“不…不松!”她抽泣道。
“哎呀呵!”陆风不得不像教育小孩子一样,数次巴掌扬起又落下,痛叫声,一次比一次大,周不全看得双目睁大,好不刺激。
“呜呜呜…你们两个禽……”她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生怕再引来陆风的巴掌,没有说下去,杏眼流泪望着一脸凶恶的陆风,嫩唇轻启:“我…我松还不行嘛?”
她害怕地松开了匕首……
陆风欣慰一笑,摸了摸她俏脑袋,温柔道:“这才乖嘛,”然后起身,冲她伸出手:“来,你也起来吧,下次别打打杀杀的了。”
不知怎地。
先前对他还很恼怒,此刻听见他这般温柔话语,心中竟然升起暖意来,连她自己都奇怪。
“不!”
“不要你扶!”她香腮生晕,避开陆风的手,自己爬起来,亮晶晶的杏眸,深深看了眼陆风,想起适才的事,羞恼之下,捂嘴哭着跑了出去……
原地只留下一身香风。
到底是十七八岁的姑娘,没点本事也学人当刺客?陆风掂量手中的匕首,摇头而笑。
“奇怪!”
“真是奇怪。”周不全皱眉道。
“什么奇怪?”陆风适才打那女子屁股,也有些累了,朝太师椅上一坐,拿起杯盏喝了两口。
周不全踱步道:“按说,你来此,定有人通风报信,否则她怎知道陆兄弟,你在此地呢?”
陆风点头。
周不全喊人来,让去楼下调查一番。然后叹道:“想不到这个柏婉莹,还真是与他哥感情这么深,竟然无视律法,前来找你报仇。”
“那个道姑叫柏燕珺?”陆风奇道。
周不全在陆风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道:“我听这怡香院的人谈起过这事。”
“这个柏燕珺本来生活在富裕的员外家,有一年,父母去外做生意,不想遭遇瘟疫,双双殒命。”
“后来与她哥柏笑生相依为命,本来还有些家业,奈何被他哥是个酒徒公子。”
“整日花天酒地,与一些公子哥喝酒作对,坐吃山空,终是将家业败个精光。”
“这柏燕珺她心灰意冷之下,去了几里外的青云观,做了俗家道姑,瞅这年头,只怕也快还俗了吧?”
“我琢磨着,虽然她对哥哥柏笑生很失望,可柏笑生也是她唯一的亲人,她才无视律法那般对你。”
“而她师傅,青云观观主,可不是好惹的角!”
“据说昔日,有人调戏青云观道姑,青云观观主愣是,动武将人打的半死!”
陆风:“!!!”
靠!
老子岂是调戏那么简单,直接上手了,那岂不是芭比q了嘛?
“陆兄弟,你别怕,”周不全笑呵呵道:“你基本都在宫内,皇宫森严,那青云观主,怎么找你算账。”
“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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