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次最后一次了。伤口长的很好,有些浅显的地方已经结痂,注意别碰到水就行。”温先生手脚麻利地收拾好从她身上换下来的药布,叮嘱道:“这两日要是有力气的话,就尽量多走走,躺的时间太长,手脚不活动别落下病。”
“哦,谢谢。”小烛乖巧地点点头。
“主上知道你醒了一定很高兴!”说完这句,温先生笑眯眯地走出去。
一个脑袋探进来:“呀,小丫头醒了呀?”
另一个脑袋也探进来,拍了身旁伙伴一掌:“这位姑娘,你别介意,他就这样口没遮拦的性子。我叫余大昌,他叫范喜,姑娘若有吩咐,喊一声即可。”
这俩人一出声,小烛立即听出是昨晚说悄悄话的两位。
他们真会演戏,要不是她意外听到了这伙人的鬼主意,搞不好真被他俩热情好客的表现唬住了!
小烛两眼望天,不理他们。
余大昌只当她情绪不佳,跟范喜对个眼儿又缩回洞外守着去了。
小烛静静躺了一会儿,想起温先生告诫她要多走动。
她试着抬了抬胳膊,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又小幅挪了挪腿,也还……能坚持!
好吧,拼了!
小烛咬紧牙关,猛地坐起来,紧接着——“咚”地摔回去!
“……”妈呀,痛死她了!
小烛艰难地抱着脑袋,只觉脑后的伤口似乎裂开了。
余大昌范喜听见响动赶紧堵在洞口问:“怎么了怎么了?好大一声响,什么东西掉地上了?”
小烛龇牙咧嘴,指指自己。
范喜奇道:“你不就在地上躺着吗?又如何掉在地上?”
小烛身下的的“床”其实是张厚棉被上铺了个动物皮毛制成的大斗篷,也难怪范喜有此一问。
小烛疼得满眼泪花,一点都不想跟他说话。
还是余大昌靠谱儿,慌慌张张跑去把又温先生请回来。
范喜在一边啰嗦道:“姑娘呀,小小年纪有什么想不开,人这一辈子要经历的苦难多了去了,谁不是在磨砺中成长。眼前可能是你最难熬的一关,闯过去也就万事顺遂了。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何必自残呢?”
小烛想说:谁要想不开!谁要自残!我这不重伤未愈力气不够么!
但温先生的两只手正擎在她头顶忙碌,不太方便出声反驳。
“你呀!要是再摔了脑袋,就得把头发剃光,拿针缝合了!”温先生包扎完,警告地说。
小烛吓得一动不敢动。
范喜和余大昌都忍不住“噗嗤”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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