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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北朔叛变(第2页)

“下回被你捉到机会再说。”来时闫楚禛是坐宣王府马车来的,此处距离闫府不算远,闫楚禛没有跟车回去,而是独自走着,散散酒气。街道两旁树已经掉光了叶子,昨日大雪,冰凌一串串挂在上面,甚是晶莹剔透。闫楚禛边欣赏着,边走,却望见了另外一个人朝着这边走来。

凌挽馥也是瞧见了闫楚禛,凤宜阁中大多是无家之人,年初一她们喜欢去庙里逛逛庙会,上个香,祈祷来年顺景。凌挽馥上了香,告知了一声芸娘便独自一人随意走着,不想却在此处碰到了闫楚禛。

“凌小姐。”今日的凌挽馥身穿一身红色大氅,边缘处是白色兔毛滚边,宛如一朵红梅悄然而至。

“闫大人也在此闲逛。”

“喝了些酒,散散酒气。小姐逛庙会可有好玩的”

“随便逛逛而已,不曾发现有趣的,想着可能今年冷,小摊都躲懒了。”

“既然无聊,那小姐不妨陪闫某喝几杯。”

喝酒,他刚刚不是说散酒气?等凌挽馥回过神来,她已经被闫楚禛拉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酒馆里。这是一个极为小的店子,一张大长桌,几坛不算出名的自家酿造的酒,三四套矮桌椅,外加一个掌柜兼小二便组成了这家店面的全部。这样简陋之地,实在难以想象是闫楚禛会来的。

“我不喝酒。”

“那就喝茶。”手里被塞了一个茶杯,温温的茶水捧在手里刚刚好,喝上一口正好可以驱散寒气,暖气直奔五脏。凌挽馥手捧着茶杯,望着对面的闫楚禛自斟自酌。一小坛下去,他身上的酒味更加浓了,凌挽馥觉得,那个人的今日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收钱。”眼看着闫楚禛摇摇已经空的酒坛要再打酒,凌挽馥叫来了掌柜结账。她可不想大年初一就得找人送一个酒鬼回家。

“凌小姐以为我醉了?”不,他没醉。可以的话,他还宁愿自己能被这酒给放倒,这样先前同僚的话,就可以不听不想,那样或许能够舒坦一下。

“回去吧,你既然不醉,无滋无味地喝,岂不是浪费。”

“那小姐你呢?”

“我?”凌挽馥笑笑,问得没头没尾的,还不知道他所指何物。尽管如此,凌挽馥还是继续接上了话“我和闫公子不一样,我可不敢这样空喝着酒。想必闫公子是知道的,凤宜阁上下的,都在等着我。越是有事情的时候,越是不敢,硬着头皮做完了,或许还能偶尔偷点闲。俗话说,人生难得糊涂,能够换得一时的空余去糊涂一下或许是一种吴福气。然而在凤宜阁,还有很多人跟着我谋生,这个世界,从不会因为我的一时躲懒而变得舒适的,该做的还是逃避不了。”

是的,他糊涂了,世道依旧,那些在耳边的质问声从来不会因为他的一时酒醉而消停。糊涂这类的福气,看来他也是没有的。闫楚禛摇摇空酒瓶,暗笑着如此浅白的道理都忘记了,着实不该。和凌挽馥的一番谈话之下,酒喝了不少,心情那份沉重之感没有先前那么压沉沉了。闫楚禛放下酒瓶,去付了酒钱,还额外给多了些钱,感谢店家的招待。

凌挽馥先前是和芸娘说好,会在庙前的石刻雕像前汇合一同回去,和闫府所在的方向刚好是两个不同的方向。出了小巷子,凌挽馥向闫楚禛福身施了礼。“新春佳节的,我在此跟闫公子拜个年,祝万事如意。”

闫楚禛笑着点点头,回了礼。她难得乖巧的样子,让闫楚禛有些后悔,没有听祖母的嘱咐,过年期间应该备着些小礼物。

每逢春节,皇帝和六部都是提前封笔封印休沐的,直到过了初七,才揭开封条,开始一年的工作。这距离朝廷开笔还有几天,这天一大早,八百里加急踏雪而至,从城门一路直奔皇城。信兵从昨日夜里便马不停歇地赶路,只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手中奏折第一时间送到当今圣上的手上。

北朔国的使者在从北朔国回来的途中,在大虞国内遭到了刺杀,一同遭受到刺杀的还有原本过来一同前往大虞,商谈和亲之事情的二皇子。北朔将士听闻此事,愤怒难平,认为大虞拒绝下嫁公主,并且暗杀二皇子,簇拥着边疆的驻守将军,挥师南下,要求为同胞讨回公道。

北朔国叛变了,这一消息让原本寒冷的冬日彻底掉入了严冰之下。而这不过仅仅是一个开端而已。北朔的叛变带动了周边几个附属小国的蠢蠢欲动的野心,他们纷纷砍杀了大虞的使臣,拒绝纳贡,不再对大虞称臣,加入了北朔国的阵营。

不过是一个使臣和一个无关重要的皇族中人的性命,北朔国便把战事的主导权握在了手里。看来是真的等不及,或者说应该是胸有成竹了。战事已起,二皇子已死,筠碧公主和亲之事自然是不攻而破,可整个大虞都陷入了更为担忧的环境。崇光帝顾不上封笔之时,连夜召见朝中重臣,商讨对策。第二日,征兵的皇榜被粘贴于城门之上,与征兵一起颁布的还有就是筹集粮草的圣旨。而负责这些事情,并且将带领着朝廷的军队前往前线支援的便是督军闫楚禛。

之所以会选择闫楚禛,并不是崇光帝一开始的计划。但是闫楚禛的奏折比前来商议的大臣们来的更加的早,仿佛是一早就已经写好了一般。

在圣旨颁布之时,凌挽馥正坐在彩艺楼里,看着闫楚禛让闫府家丁送来的信件。那个送信的家丁说,这是他们家的少爷送给凌小姐的新春礼物。说是什么礼物,不过是他先前答应的要去调查之事,能在她凌挽馥面前把还债说成赠礼的人,估计就他闫楚禛敢这样。事情是年前就委托的,委托完成了,那就意味着两人之间今后应该是不存在拖欠之物了。可信件这个时间点送来,再加上他信末的那句“抱歉”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凌挽馥拿着信,任由着光透过薄薄的纸张。从上午接到信件,上面内容是如此简短,可凌挽馥发现,自己似乎有着太多的不明白不愿去解答。这个人的心思着实让她摸不清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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