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应着他的亲吻,柔声说道。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我拿起一看,是我父亲。
“芙蕖,我和你妈妈,今天不在家吃饭。”
“我知道你没睡好,已经通知朱姐,让她不用叫你吃饭,你好好睡。”
我红着脸笑,这老狐狸,不知躲在哪里呢?
看完信息,这才发现时间已经来到中午十二点,我和谢承之,居然缠绵了这么久。
我翻身坐起,想起床洗个澡,刚刚撑起来,便觉得腰上一紧,谢承之又将我拉了回去。
“去哪里?”他问。
“去洗个澡起床了,身上黏黏腻腻。”
“既然都已经黏黏腻腻了,那何不更加黏腻一点?”
谢承之的亲吻,再次雨点一般落到我身上。
“早饭都没吃,你不饿?”我笑着躲。
“不饿,秀色可餐,何须粟米?”谢承之的亲吻,越来越密集和狂野,我们准备迎接,第二次狂风暴雨。
……
重新下床,已经接近下午三点钟。
不知是因为实在太饿还是别的原因,两条腿都在打颤,几乎摔倒在谢承之的怀里。
下了楼,工人早就等着了,看见我们,立刻进了厨房,端出一桌子的菜。
看着桌上的菜,我和谢承之,都是眼前一黑。
什么枸杞羊肉粥,冬虫夏草蒸滑蛋,黑精豆煲猪腰,海马排骨汤……全是些补阴壮阳的名品!
沈其钧!
我咬牙切齿,你这是要昭告天下是不是?
红着脸吃完饭,我们来到花园散步,重新面对现实。
我们分析,倪思伟应该知道谢承之的调查方向,迟早会转向连山市。
他猜到谢承之会留意他的行踪,于是故意将谢承之他们,引到正处于非常时期的天海水泥厂。
他的意图,是让激愤的工人,伤害谢承之,说不定,那个情绪控制得不好的工人,一家伙下去,要了谢承之的命也是有可能的。
倪思伟低估了如今的谢承之,他早就不是三年前那个毛头小伙子。
谢承之也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居然不管真真假假,将他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抖搂了出来。
我和谢承之商量后决定,当天晚上的视频,还是不要公之于众。
天海水泥厂毕竟是四海集团的产业,三年前,水泥厂生产的水泥,基本上是供给四海集团的各个工地。
在掌握到确切的证据之前,倪思伟在水泥厂毁尸灭迹的事一经发酵,会对四海集团产生非常大的影响。
不过,倪思伟掉进了自己挖的陷阱,已经被溅了一身的血水。
谢承之的话,已经在在场几十个工人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不管他们信不信,他们都会回想,或许,在某一个时刻,电光石火之间,突然想起三年前发生的不寻常事情。
谢承之成功地在倪思伟身边,埋下了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定时炸弹。
他现在,一定是惶惶不可终日,思虑着到底有没有哪个工人,发现了他抛尸的蛛丝马迹。
越是惶恐,越是容易露出马脚。
连山市公路监控系统埋下的bug还在,倪思伟,逃不出我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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