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众那么丢份,刘老七脸都变绿了,其他几人连忙在中间打着圆场。
“别别别,童姐别气急,老七他直肠子,您当他胡咧咧。”
“七哥,还不快给童姐赔罪。”
“是啊是啊,把童姐扶下来,站那么高挺危险的。”
小五收到丁童的眼神,走到桌前,把手伸给她。她要的就是把梁子结的更大些,这下连个台阶都不给他,他心里指定已经骂完了自己祖宗八代。哼……尽情的骂吧,她丁童也琢磨着谁会被咒死,看能不能趁机认个亲呢!
她利落的落地,侧脸对着众人,“怎么?规矩不好用?还是等着我亲自动手?”
“这……童姐……”
众人为难。
“丁童,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今天我还就不给你这个脸了……啊……”话音未落,紧接着就是一声怪叫。
刘老七的手臂上已经深深插|进了一把刀……
陈勇他们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血腥的场面是见得不少,但这和刘老七被捅可不是能一概而论的。
这时反倒是小五到他身边查看了一下伤势,又立马打电话派人来,刘老七的脸已经有些煞白,丁童蹲到他旁边,轻轻碰了两下刀柄,就惹得对方一阵闷哼,脑门不断往外沁出汗珠。
“滋味怎么样?还想再试试吗?”
刘老七摇摇头,这个女人真是疯子,居然能离那么远的位置直接冲自己飞把刀过来,万一刚才偏了一丁点,那他不就玩完了。大意了大意了,他怎么能就放松了警惕呢?她丁童这几年怎么走过来他还不清楚嘛,女人的心思缜密加上恶毒的手段,她哪里是人,他怎么就会以为她收敛了就去招惹呢!!
丁童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直起身子扫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今天的事,我希望是最后一次,当然,如果谁,再想试试挑战我的权威,那么我决不吝啬第二次、第三次,或者更多……当然了,到时候也绝对不会再是我亲自动手。”
她返身喝了口凉了的茶,皱着眉,“搅乱了喝茶的心境……”
出来的时候,卢芳已经等在门外,才接过她的包,就听她边走边低身吩咐道:“这两天给我盯紧点,找几个机灵点的人,别把事情搞砸了,这段时间很关键!”
“好。”
雅间里,刘老七的血已经慢慢止住了些流的不是很多了,他闭着眼睛忍痛。
“啧……七哥也别和童姐计较,这段时间咱们的货被边防查了好几批,她也烦着呢!”他叹了口气,“不过,这,这也真狠了点。”
陈勇心里的算盘此时拔得噼啪作响,他们这到底是玩的哪出啊?怎么刀塞又转脸帮着刘老七说起话了?!可刘老七粗神经,哪里会去细想这里面的边边角角,加上受了伤,更是疼得脑子混混沌沌,他一听小五都站在他这边替他说话了,马上有些动容,半眯着眼睛,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拍拍小五垂落着的手背,以示感激。
小五何等人,立马顺势而上安抚着说:“没事的七哥,这点伤您都不用放在心上,我可听说了,以前您是跟人豁出命来保地盘的,那个时候的伤比这可重了。等一会就来人接您去‘兰道’,把刀子拔了,休养一阵就好了!”他们这群人平时受伤也算是家常便饭,一般小伤自己就能对付了,可要是碰上这样刀光剑影伤及重处的时候,医院是万万去不得,带着这些伤去了医院对他们来说和进公安局就没什么区别了,所以就有了像“兰道”这样的地方,地点较为隐蔽私密,而设备又不比医院差的私人诊所。
最后送刘老七去“兰道”的就只剩下小五和陈勇了,手术室外面的休息间,陈勇不断趁着小五不注意的时候打量他,他心里没办法释怀,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这刀塞明明是丁童那边的人,怎么今天却在丁童走后这么对待刘老七?难道说,这里面丁童在酝酿着什么阴谋?不至于啊,就算是为了让刀塞得民心,以后的日子还长,何必急着这一时半刻的。或者还是刘老七和他们之间的什么苦肉计不成?也不可能啊,他刘老七什么人?整个一个棒槌,他能玩出什么手段,打死他都不信。总之就是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
晚上把刘老七送回家,他那婆娘果然和他是一个性子的,一见自家男人受了伤马上就炸窝了。
“操,这哪个他娘的干的?还想不想活呢?敢对我们使那么狠的手?”呱噪的女人衣衫不整,俨然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
“嫂子,别激动,你这样七哥不好休息。”小五提醒。
倒是陈勇解答起她的疑问,“嫂子,这话咱可不能乱说。”
“乱说?老娘还就说了,我还想砍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呢!”
陈勇斜眼瞄了瞄小五,“是童姐做的,七哥……他触了大姐霉头。”
一听是丁童干的,女人虽然气,却也不敢再胡说八道了,只是虎着脸粗鲁的帮刘老七料理着伤势。
小五看了看时间,这么一折腾,竟然都那么晚了,“嫂子,那您好好照顾着七哥,我们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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