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忽然间就变成了这样,身体空虚饥渴得像干瘪的灵魂需要吸食养料,腿上羽翼的印迹像在灼烧,不停地灼烧。
他好委屈,委屈得要哭喊出来。但他又没力气呼喊,只能像一条被海浪强制搁浅的游鱼,在岸上一吞一吸地痉挛。
他是谁……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这一切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楚渭……
他到底是谁……?
汗液逐渐从洁白的短袖里浸出去了,沾湿他的肩窝、后背、和前胸。胸前两枚乳尖已敏感地颤栗起来,在衣物的磨蹭下渐渐结成了硬硬小小的两个,瑟瑟凸显着。
这下,他思绪彻底混乱了。下巴磕上枕头,趴身使一切发痒发涩的器官与床单亲密擦蹭起来。
粉嫩的性器此时不再粉嫩了,它在摩擦中完全昂扬了脑袋,光滑的龟头彻底涨红,就连尺寸也情色地可观。
它也流泪,但流的远没有文天成的眼睛多,更没有文天成后头的小嘴多。它好像病了,只能恶狠狠地挺立着,偶尔弹跳两下,但就是达不到下一段火候。
小穴又收缩起来了,在内部鼓动着,像奔涌的脉搏。此时身上的每个细胞似乎都在对他撺掇着:插进去,插进去就不痒了,快找个什么插进去,快啊。
想要。
好想要点什么……
身子侧过来了,他微微折起一条直而无赘适合拉开的长腿,指尖颤动着,随着缝隙缓缓下滑,终于到达了那一处无需润滑的小孔。
他似乎感到温而湿热的气息正随着狂躁的心跳一丝一丝地逸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他掩藏的抓心挠肝般的期待与渴望。
这时他已不是人了,是一只发情的动物。
是母猫,是母狗,是一切可以撅着屁股请求交欢的畜生,脑子里只有无尽的插入、耸动、媾和。
如果楚渭在场,他甚至怀疑自己会像只无骨的软蛇一样瘫倒在他身上,在萦绕的气息里嗅吻缠绕,如朝圣般低声下气地说出那些最令他不堪的粗鄙乞求。
捅进来啊……
快……
啵唧,像挤压一个胶团一样,修长的手指伸进去了。
穴口骤然一收,文天成立即像打着寒噤的小猫般抖了抖,他嘴里哼起一些含混不清的娇音,却又沉如经年美酒,沙哑而性感。
太浅了,太浅了,太浅了。
这就像搔刮着一个蚊子包的边缘,部分的止痒,心里更多的却涌动起一股狠戾,恨不能直接亮起指甲顶进最深的深处。
他又低声哭起来了,心里更加委屈。
他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楚渭为什么不在他身边?为什么?
他错了,他再也不跟他闹别扭了,管他身份如何,父亲也无所谓了,他现在只想让楚渭回到他身边,然后狠狠地搂住他贯穿他,将所有力道都灌注进身体里。
他是那样地渴望……
手指胡乱戳压着,在温热的穴肉里打转。有那么一刻,他突然在求而不得的情欲边缘里想起了钟昴。想起了他薄情寡淡的冷笑,想起了他紧扼咽喉的手掌,最重要的,他也在疲惫挣扎间想起了他随随意意就能将自己送上高潮的决绝冰凉。
同样是手指,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和别人有那么的多不一样……?
哪怕是钟昴……
应该要更大……更粗……更用力地顶弄……
但他已经没劲了,只能在最后一次毫无章法的深入后无力退出,食指上光光亮亮的稠液带着一二分腥气,像他无法突破重围的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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