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桑捧着可爱的奶牛杯,咕嘟咕嘟地喝着牛奶,宋泊简从楼上下来,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唔……”
槐桑莫名觉得这一幕好眼熟,在恋爱小屋的时候好像也发生过,宋泊简为什么这么喜欢看她喝牛奶啊?
“啊……有点可惜。”
宋泊简蹙着眉头,清隽俊秀的脸上是一副遗憾的神情,“我买了草莓牛奶来着,本来想问你要不要喝那个,但是……”
“桑桑已经喝完牛奶了……只好我自己享用了。”
槐桑看着宋泊简从冰箱里拿出粉嫩的牛奶盒,粉色的液体倒入杯中,一阵清新香甜的草莓香气涌入鼻腔,宋泊简嘴里还不停说着“可惜”“真的很好喝”“还没有开盒呢”……
“我可以再喝一杯!我每天要喝两杯牛奶的!”
槐桑被看起来就很好喝的草莓牛奶吸引,咽了咽口水,娇气地使唤着宋泊简为她加热一下冰冰凉凉的牛奶。
甜蜜的草莓牛奶下肚,槐桑幸福地眯起双眼,好好喝哦……就是怎么突然这么困了……
宋泊简把槐桑软软倒下的娇小身体搂在怀里,熟悉的馥郁香气充斥着他的鼻尖,宋泊简止不住地叹喂一声,拥紧了臂膀的力度。
他果然还是无法对槐桑绅士起来……
另一边——
殷长礼和温离赶到傅砚辞的别墅时,只看到了一地的狼藉,傅砚辞正光着上半身,面前摆放着敞开的医药箱,正别扭地转过身子给肩膀处的伤口上药。
“你们来晚了。”
傅砚辞冷笑一声,看着在别墅里找人的殷长礼和温离,皮笑肉不笑。
“槐桑已经被沈少虞带走了。”
“殷长礼你还真是没用啊……让桑桑从你身边被抢走两次。”
“啊……不对,是三次。”
傅砚辞脸上扬起恶劣的笑,原本矜持清冷的气质荡然无存,脸颊处带着擦伤,结实的胸膛也带着被沈少虞泄愤揍出的痕迹,傅砚辞得意地盯着殷长礼,瞳孔深处却带着深深的嫉妒和怨恨。
“两次都是我抢走的。”
“少说废话!沈少虞把桑桑带去哪儿了?”
来晚一步的殷长礼看着空空荡荡的别墅猩红着双眼,上前掐住傅砚辞的脖颈,恶狠狠地看着他喘不上气脸色憋得青紫的扭曲面孔,质问着他。
“咳!咳……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沈少虞和宋泊简合作了,也许他们现在正和桑桑一起做运动呢。”
“殷长礼你还真是废物啊……”
“可恶!”
殷长礼一拳砸向洁白的墙壁,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白墙,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可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死死攥着伤口,神经质地看着愈发汹涌的血液。
“我说……”
“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
温离艳丽桀骜的脸在烟雾中明明灭灭,他掐灭手中的香烟,呼吸间吐出一串烟圈。
“要不要和我们合作,傅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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