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有新年的气息,只有那面落地窗上有两片红窗花,就这样,居然还拍两张照片过来炫耀。
“你来。。。。。”
叶瑞白从鞋柜里拿拖鞋,一转头就被人按在了墙上,拖鞋落地,另外一只手自然地落在许望舒的后颈上,“喝酒了?”
“一点点。”
许望舒凑近,叶瑞白偏开,捂住她的嘴。
“怎么喝酒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还是说……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舌尖轻扫手心,许望舒敛眉不语,叶瑞白安静地等着。
“你不是说,你会帮我的吗?”
得不到想要的,许望舒恼怒似退开,“不行就算了。”
叶瑞白没说话,许望舒还残留一点理智,自觉尴尬地扭头,却也说不出什么缓和的话来。
两人似乎陷入一种微妙对峙的境地。
“算了……当我没来过……”
许望舒打破沉默,踢开拖鞋,打算离开。
“你还把我当成她?”
叶瑞白扣住许望舒的手,语气像是平静认真的疑问,另一只手却捏着许望舒的脸,逼迫她仰起头来。
“醉醺醺地跑到我这里来,就是为了怀念她吗?”
很轻的质问。
不知是不是许望舒的错觉,总觉得叶瑞白有些低落。
可动作上明明显得很强势。
“你不是说会帮我吗?”
许望舒重复着,不甘示弱地回看叶瑞白,玄关顶灯光刺眼,生理性的眼泪划落,叶瑞白用力地抹去她脸上的眼泪。
原本开门时欣喜的神情早已被漠然替代。
她拽着许望舒往客厅中心走,许望舒被重重地扔在了沙发上,脑袋昏昏沉沉地被压着往下陷。
叶瑞白的劲不大,但足够用了。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叶瑞白闯进来的那一刻。
干涩的痛苦一同guan穿了
,她。
“今天是什么日子?”
叶瑞白还在问。
叶瑞白遗留在沙发上的香水味从鼻息进入,许望舒急促获取氧气。
身体太过于熟悉对方了。
习以成性。
不过几个来回,就完美的适应了。
她紧紧抿着唇不回答,叶瑞白的手就探过来掰着她的脸,迫使她看向她。
“今天什么日子?”
许望舒一张嘴只顾得上呼吸,缓了好一会儿,才说,“之前给你寄过来的,要用吗?”
她知道她没有体面,但仍旧想拿到一点点主导权,维持可怜的自尊。
她们还是可以互相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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