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绍钦!!”我拼命想抓开他的手,也不知道谁惯出来的性子,如此自我不羁。
“小样儿还矫情!”他像是一只抓到老鼠的猫,眼中满是戏弄,我知道他肯定是因为刚才的事情而生气了。
见我不乐意,抽回了手,调笑着用略微冰凉的手指刮了刮我的脸。
此时已经半夜两点,落地窗外远处的灯光寥寥点缀着深沉的夜色。
他突然放开了我,把自己摔在圆形的大床上,半眯着眸子盯着我,朝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过去。
我走到床沿,身体僵硬。
他撑着上半身脸色不悦,压低着嗓音问:“难道你没伺候过男人?”
“你……你究竟想怎样?”我无奈的看着他,心中越加不安起来,不,应该说是害怕。
“安瑞东,看来你还是忘不掉他,不过今晚我会让你知道,你,只有我封绍钦可以草!”
我羞愤得浑身颤抖得厉害,语气带着几分赌气与哽咽:“在封少眼里,我也只是跟那些女人没差别,何必跟我过不去?灯关了,你草谁都一样!”
“少废话,脱了,别给老子矫情!我的耐性很有限,你是想被我草一个晚上,还是想现在就去上帝那报到,自己选。”
我咽下喉间的苦涩,颤抖着缓缓松开了手,浴巾掉落在我的脚边。
他邪气一笑,一把拉过我的手臂,一阵天旋地转就这样毫无预警的跌进他温热结实的胸膛。
他猛然跃起,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突然像个调皮的孩子,下巴搁我肚子上,一脸天真笑问:“宝贝儿,想怎么玩?”
我一手抵在他的左肩上,一手压着他的头顶,只觉手掌下的头发柔软蓬松极了。
“我……我想关灯。”我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从未像现在这般紧张,像个小结巴似的口吃起来。
“呵呵……”他坏坏的笑了两声,慢条斯理的脱掉了身上黑色缎面的衬杉。此时暖昧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肌肉均称结实,泛着蜜色的光泽,身材堪比杂志上的男模。穿着显瘦,脱了都是一身腱子肉。
他伸手轻轻扣过我的下巴,极有情调的在我的唇上轻啄了两下,语气魅惑:“好,听你的,关灯。”
于是,他熟悉的从枕边摸出一个摇控开关,将房间所有的灯都关掉了。
他的精力实在旺盛,折腾了许久也不肯放过我。
直到我哭着求饶:“封少,疼……”
“疼了?”他放缓了动作,语气透着隐忍:“宝贝儿,给我最后一次。”
……
他发泄完满足后已经下半夜两点半,披上浴袍,从吧台取了瓶龙舌兰和两个酒杯,递了杯酒给我,说:“喝杯酒吧。”
我疲惫的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酒,轻啜了口,太烈!呛得连连咳嗽了起来,将杯里的酒都洒在了被单上。
看着高极面料上的酒渍,我显得有些窘迫:“这酒太烈了。”
他笑了笑,混帐的说:“喝最烈的酒,草最美的妞。”
“谢谢你夸奖。”我也没抬头看他,只是想找纸巾把酒渍弄干。
“夸奖?我刚才是在夸你吗?看不出来你脸皮还这么厚。”说着他抛了我一记不屑的小眼神儿。
他仰头喝掉了杯里的酒,慵懒的靠在床头,拿着手机似乎在看新闻。
我躺在他的身边,尽量不发出声音引他注意。但浑身酸疼得根本没法自理。他最后一次没有做措施,全弄在了里面,十分难受。
终于,他良心发现了:“不舒服?”
说着放下了手机起身走向浴室说:“我给你去放水洗洗。”
我本想逞强自己去浴室,可结果还是他抱我过去了。
他把我放进浴缸里,径自脱下浴袍,没有丝毫不妥的在我面前打开洒花淋浴。我局促不安的从他完美的身材上收回视线,埋下了头。
也许我是真的太累,竟泡在浴缸里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他竟还睡在我的身边。
他翻了个身,与我的视线撞了个正着。揉了揉腥松的双眸,似乎还没有完全睡醒:“媳妇儿,几点了?”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