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反驳,“嘴里都淡出鸟味了,我凭什么不可以改善一下?”
傅宴礼闻言,手上的动作卸了力气。
他松开手,拿起手机,几秒时间,“明天你不用来了。”
我扑过去要去抢他的手机,傅宴礼轻轻抬起手,我踮起脚尖都够不到。
“你是不是要开除刘姐?”
“她不知道你不应该吃什么,我开除她有什么错?”
“傅宴礼,你不应该是这样的。”
“那我应该是什么样?”
“你……”
我话还没有说完,傅宴礼迅速地低下头,用唇堵住了我的后话。我反应过来要推开他,他就像一座山焊死在我身上,任由我怎么推都无济于事。
他一把将我抱了起来,我害怕地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弓着背,想要逃离。他用手按住我的后脑勺,迫使我无法偏离一点。
我感觉呼吸一点一点被掠夺,而掠夺者出于怜悯,又会渡一丝气给我,让我不至于缺氧而死。
他并不是仁慈的,但也不是最残忍的。
怎么从楼下到房间的我完全没印象,他的气息异常灼热,我的左手撑在床上,不住地往后退。
傅宴礼脱下马甲,扯了几下领带,右脚膝盖跪在床上,伸手拉住我的脚踝,用一种恰到好处的力道拽着我拖向他。
我用另外一条腿去踹他,像是溺水之人的挣扎。
他手上的力气重了些:“就算你手脚残废,我也养得起你。”
是威胁,也是事实。
我失去了力气,越发坚定离开傅宴礼是必须做的事情。
他把我拉在他的身下,这一刻,他是掌管生杀予夺的神,而我只是一介凡人,只能任由他处置。
-
阳光从窗外落进来,强烈的光线把我从睡梦中叫醒。
比起以往,这次做爱简直就是用刑。我是十恶不赦的罪犯。
没有一根骨头是硬的,没有一处肌肤是完好的。
晕过去醒过来,反反复复,我都感觉自己会在高强度的性爱里溺毙。
“饿了吗?”
床边凹下去一点弧度。
我累的眼睛都睁不开,气若游丝,“有意思吗?”
“我觉得刚刚好。”
我自虐般的把自己埋入枕头,傅宴礼把我捞起来,扯过毯子盖在我身上,“昨天晚上不是答应要和我在一起吗?”
他还好意思说。
明明知道我是病人,他妈的还让我在死去活来里煎熬,逼迫我说他爱听的话,不说便颇有几分要把我做死过去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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