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张素原本没死,是因自己的到来而死了的话,那么自己是害死她的原凶?
如果张素原本就是到了这时候要死的,那么也就是自己的到来并没有改变事情的发展,一切还是照着原来的方向有条不紊的进行,并不会因自己而发生任何改变。可是这样一来,自己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呢?自己的努力又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一个人的存在失去了意义,不论怎么挣扎,怎么努力,都逃脱不出命运的安排,那么她活着还是死了,也就没什么区别了,那么她还活着做什么?可是老天叫她重生,叫她穿越,怎么可能是毫无意义的?难道只是一场戏耍,一个游戏吗?
这些日子,她陷在这条死胡同里,怎么也走不出去,已经消瘦了不少。偏偏这事情又不能跟任何人讲,只能她自己扛着,越想陷的越深,个中痛苦, 简直生不如死。
“乐清乐清”耳边传来魏亦奇急急的声音, 乐清终于回过神,眼神里有了焦距,望向魏亦奇:“嗯?什么事?”
只见魏亦奇涨红着脸,双腿隐隐的夹着,急急的道:“你,你让一让呀”
“嗯?”乐清刚回神,脑袋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魏亦奇的脸更红了,窘迫的抬头剜一眼笑作一团的万修林,咬牙一闭眼:“我要如厕”
“哦”乐清忙让开身子,看着魏亦奇急急的冲出去的身影,不自觉的,她的嘴边带上了一丝笑意。
“啊哟笑了,笑了”万修林吐出一口气,朝外面吼道:“冰陀奇, 快回来吧,她笑了”喊了两声,见外面没反应,扭回脸来老气横秋的摇摇头:“这傻呆冰陀, 我叫他装一装就好了,竟然真 憋成这样子,哎哟,笑死我了。”
乐清的嘴角还带着笑,她笑眯眯的望着眼前笑出泪来的万修林和刚刚如厕回来,一脸羞赧的魏亦奇,眼前豁然开朗,管它命运怎么安排,如果不努力,一点希望也没有, 如果努力,起码还有几分希望,谁知道命运里头,人的生命是走到哪里的呢?起码,她家的生活现在比以前好了许多,只要活的开心,这就够了。前世自己活的那么不快乐,没有亲情,没有友情,今世只要活的高兴快乐,就足够了,想的那么多干麻?
想到这, 乐清开心的笑起来,仿如阴霾的天空射出一束灿烂温暖的阳光,照在人的心上一样,她活动了一下手脚,指着纸上的字:“修田哥,这个怎么念?”
“来,乐清,不要急,我教你。”万修田见乐清笑了,也很高兴, 天可怜见,这几日弟弟为着逗她一笑,跟小亦奇可谓是想遍了所有的法子。
万木匠媳妇端上一盆春无花果来,没好气的搁在桌上,剜了乐清一眼,对修林强调道:“儿子,这是给你们吃的”
“来,给你个最大的。”万修林连瞧都没瞧气急败坏的娘亲,直接挑了个大的,放在乐清面前。
“修林你……”万木匠媳妇正要说话,被万修田轻声打断:“娘亲弟弟高兴,就由他去。”
万木匠媳妇跺跺脚,两个儿子一条心,她有啥办法?这是二儿子没在家,要是在家了,也跟他那两个兄弟站一条线上。哼,她倒不明白了,到底是这个娘亲呢,还是这个丫头片子亲呢,这几个小子怎么就搞不明白呢?
学完字,万修林送乐清跟魏亦奇从万家出来,由于乐清今儿高兴,万修林决定一直把她送到石桥那里,多跟她讲讲话,或许她从此就高兴起来了,不会再无缘无故的就乱发呆了。
跟魏亦奇在路口分手后,修林和乐清顺着小路一直往北走去。
大春跟二春正守在路边的老树后,手里牵一条毛色油黑的大狼狗。这狼狗是特地从三栓家里要来的,他跟二春常去三栓家玩,狗认得他们,所以很听他们的话。现在只要那个乐清走过来,他们就放狗出去,指定能吓的那丫头魂飞魄散,最好再咬她一两口,好好叫她吃吃苦头,再叫她伙同乐云当众落他们兄弟的面子哼,敢惹刘家的人,要你们好看
没多一会儿,乐清跟万修林有说有笑的走过来了。
大春见万家小修林也在,心下一惊,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二春已经把狗放了出去。
大狗汪汪叫着扑向正在说话的乐清,那狗足比乐清还高,张着血盆大口,乐清一时措手不及,傻愣愣的立在那里,都忘了躲闪。
“哎呀快闪”万修林要镇定许多,身形灵巧的护着乐清,原地转个圈儿,扑倒在地上。
大狗扑了个空,惯性之下一下子扑在万修林的屁股上,锋利的牙齿带下两片布子,和几丝嫩肉,痛的万修林尖厉的惨嚎一声,吓的大狗转身就跑了。
见万家修林被咬,大春气的在二春脑袋上狠狠来了一下,小声的:“你要死啊,你不看清人你就放狗啊,现在好了,把万家少爷咬了,咋办”
二春委屈之下,也没控制音量,带着哭音:“我咋知道”
乐清耳尖,听见声音望过来,登时怒火中烧 ,大吼一声:“刘大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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