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嫔不甘示弱,针锋相对地回应道:“李嫔姐姐稍安勿躁,妾身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场面一度陷入紧张氛围之中。
“够了!”皇后猛地提高嗓音,厉声呵斥道,“此事本宫自会处理,无需你们在此争执不休。都退下吧!”
众人闻听此言,纷纷低头不语,默默退出宫殿。
。。。。。。
慎刑司,这次建心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在慎刑司的阴暗角落,一名囚犯被强行按在冰冷的地上。
管事们手持带刺的夹板,无情地夹住了囚犯的手指。夹板上的尖刺深深嵌入肉中,囚犯发出痛苦的惨叫声。鲜血从伤口中涌出,染红了夹板和地面。
他的面容扭曲,痛苦不堪,全身颤抖着。随着夹板的收紧,囚犯的手指逐渐变形,关节发出清脆的断裂声。这种残忍的刑具不仅带来肉体上的剧痛,更是对精神的极度折磨。
残忍的酷刑还在上演,刑具陈列在一旁,散发着冰冷的寒光。受刑者被绑在刑架上,身体扭曲着,脸上写满了痛苦和绝望。
施刑的太监身着黑袍,面容冷酷,手持鞭子或刑具,一步步走向受刑者。每一次挥动,都带来一阵剧痛,鲜血染红了地面。受刑者的惨叫在大牢内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旁观者们默不作声,有的面露恐惧,有的则是冷漠的看热闹。酷刑的残忍场面让人无法直视,而这只是大牢内无数悲惨故事中的一个。
“建心姑娘,考虑的如何了?”
公鸭嗓的太监阴阳怪气地问道。
建心姑娘刚刚经历了一场惨无人道的梳洗之刑,她的整条左腿已经变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所谓的梳洗之刑,就是用一把特制的铁刷子,将犯人的皮肉一层一层地刷下来,直到露出森森白骨为止。
建心紧紧咬住嘴唇,强忍着身体上的剧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心里清楚,如果不按照眼前这个太监的要求去做,那么等待她的将会是更加残酷的折磨。
“我。。。。。。我说。。。。。。”建心的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一般,几近不可闻。
太监见状,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他微微点头,示意站在身旁的宫女赶紧把建心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录下来。
建心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开始回忆起那些曾经与她有过交集的宫女和太监们。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一张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其中有曾经在德妃落水时故意支开莲花池附近宫女。
太监一边仔细聆听着,一边时不时地提出一些关键的细节问题,仿佛对建心所提供的信息极其关注和重视。而建心则拼尽全力地回应着太监的询问,期望能尽早结束这场痛苦的折磨。然而,从太监那锐利的眼神中可以明显看出,他并未完全信任建心的证词。
"就只有这些了吗?"太监目光如炬,紧紧地凝视着建心,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质疑。
建心浑身颤抖着,声音也随之发颤:"真。。。。。。真的只有这些了。。。。。。"
太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最好如此,但愿你没有丝毫隐瞒。不然的话,下一次等待你的惩罚绝对不会像今日这般轻松。"
话音刚落,太监便领着宫女转身离去,牢房内只剩下建心孤独地倒卧在血泊之中,艰难地喘着气。
对于之前向冉嫔告密步贵人一事,因为步贵人早就已经死了,所以此事只是一个小插曲,建心就没有说。她也是有些私心的,自家叔叔就被冉嫔护住了性命,万一冉嫔能将自己救出去呢?
承乾宫。
“娘娘?您怎么……”生儿瞪大眼眸,愣了一下。
冉浮云没说话,提起脚步,就往书房的方向走去,随后像是想起什么,又转过身来:“都跟我来!”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威严,让人无法抗拒。
众人纷纷跟上,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冉浮云此刻虽然愤怒建心的自作主张,但还是没有失去理智。她深知一入慎刑司,肯定很快就会招供!如果不提前做好准备,弄不好被牵扯进去的就是她了!
李嫔想必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会急忙跳出来。
冉浮云没有选择轻视此事,而是表情凝重地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
她走进书房,坐在书桌前,拿出笔墨纸砚,开始写信。
她的笔触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写得十分认真。
写完信后,冉浮云将其折叠好,放入信封,并用火漆密封。
然后,她叫来了三个暗卫,他们一直是她最信任的得力助手。
冉浮云向他们递出信封,郑重地说道:“这封信关系重大,你们必须尽快送到指定的人手中。路上务必小心,不得有任何闪失!”
三个暗卫接过信封,齐声应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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