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背对甄悠,又喃喃念了一遍。
这诗的每个字都好像在说她,眼泪不受控制,扑簌簌掉落,却不曾出声。
她不记得上次流泪是什么时候,这个男人,总能在某个时间不经意就能触动自己心弦。
她很想扑上去在他怀里,痛痛快快哭一场,但她知道不能。
从小已经学会隐藏自己,如果做了,她不确定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从容淡定。
或许自己应该离开了。
理智告诉自己,必须要马上离开,或者杀了眼前这个男人才是最正确的决定。但稍微一想,心口前的伤就好痛。
此时的甄悠并不知道目钊在想什么,却能感受得到她在天人交战。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去想故意接近我是为什么,但从你为我义无反顾挡箭的那一刻开始,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说完,伸手就去拉目钊的手。
一个能为自己付出生命的女人,不管她是谁,甄悠都不想错过,也不能错过,否则必然悔恨一生。
感受到甄悠的情绪变化,跟伸过来的手,她想躲,可身体僵硬,无法动弹。
直到被一把抓住的瞬间,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身子也软了下来。
这一刻,她好像被动做出了人生某种抉择,万般情绪挤进大脑,回身一把扑入甄悠怀里,不管不顾,嚎啕大哭,仿佛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一并发泄。
驿站内,二傻探头张望。
“关大哥,少爷怎么抱着目钊,他是男人啊,少爷喜欢男人吗?”
说完还扭捏起来。
大傻也开口:“少,少爷让干什么,就,就干什么。少爷既然喜欢男人,今晚你去陪少爷。”
说完咬咬牙,一脸决绝:“后,后天,我再去。”
关平严肃的脸上,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这两个夯货。关平一人一脑壳:
“看什么看回去休息。”
赶走二傻,回头望去,嘴角难得带笑,旁观者清,他什么不懂?他什么都懂。
甄悠叹气,这丫头心事很重,莫名的心疼。
哭了好一会儿,目钊抬起头,收拾了下心情,情绪慢慢稳定下来,转头望着前方。
我就用目钊的身份做一回自己,反正也失身于他,这辈子也无法再嫁他人。
打定主意,阴霾瞬间化为泡影,浑身轻松,二人之前的尴尬,也瞬间化为灰烬,反而成了养料。
再回头,目钊露出甜甜的微笑:“三郎,愿与我同行否?”
甄悠笑了笑:“为姑娘牵马引路,乃吾之幸事。”说完,二人相视一笑。
“三郎,抱抱我。三郎,我腿疼不想走路了。三郎,三郎,三郎。”甄悠脑瓜子一抖,这好像似曾相识。
“三郎,你为什么这么好,我说什么你都愿意做,从未见过你这样的男子。”
“我这样的男子天下无二,所以你还不抓紧了。”
“三郎,如果那天我突然消失,不存在了,你会记得我对吗?”
怎么又是这句话,白芷也说过。
敞开心扉的目钊,好像一个从未得到过糖的小孩子,抓住机会一直要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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