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噎住,无言以对。
“当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那现在你于我而言就是冬天的蒲扇,夏天的碳火,多余!”她面无表情看着他,字字铿锵。
容时的脸,黑到无以复加。
多余?
她竟然说他多余?!
气急攻心,他噙着冷笑瞟了眼顾景弋,“他不多余?!”
“阿弋救了我,当然不多余!”
容时闻言,感觉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要炸了。
见他一脸怒意,蒋南星冷笑更甚,“容时,都已经这个样子了,就不要再做戏了吧!”
“你说什么?”容时拧眉,一头雾水。
做戏?
他做什么戏?
“如果你的‘好好过’,是以司纯可以随意插足你我之间为前提,那么我选择不‘过’!”
容时,“!!”
“我们明天就可以去民政局办理手续,我还你自由!”
本不想当着顾景弋的面说这些,可他实在是欺人太甚。
既然他和司纯非要这样假仁假义的来恶心她,那就别怪她不给他们留颜面。
容时暗暗咬紧牙根,极力隐忍着胸腔里急欲破笼而出的怒火。
她太大胆了!
竟敢当着顾景弋的面跟他提离婚!
她什么意思?
是在给顾景弋承诺吗?
是想无缝连接吗?
是准备跟他离了就立马转投顾景弋的怀抱吗?!
容时脸如玄铁,高大的身躯弥漫着一股骇人的戾气。
本就不太和谐的气氛,瞬时陷入僵凝。
“担心财产分割吗?你放心,你的钱我一个字儿都不会要!”
见他紧抿着薄唇不说话,她率先表明态度。
容时闻言,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该说的都说了,蒋南星将手搭在顾景弋的手臂上,下床。
容时一动不动,像座冰山一般堵在她和顾景弋的面前。
“借过!”她冷冷吐字,极尽淡漠和疏离。
他不动,死死盯着她。
她急着上厕所,怒得直接上手推他,“滚开啊!”
一用力,扯到伤,痛得她瞬时白了脸。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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