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插著就不會流出來了(H)
被巨大肉柱狠狠肏到宮口的感覺太過刺激,甬道肉壁痙攣地裏著肉柱抽搐,宮口微痛痠漲。柳惜兒被幹得意識逐漸遠離。她身子向後弓起,肩頸因為刺激收縮而頭部後仰,雙眼微瞇的臉上表情盡顯痴態,張開的嘴只能從喉間發出一些語意不明的雜聲。
要死了!要瘋了!
雖然被狠狠抽插深搗進宮口有些酸痛,但被肉柱疼愛的感覺真的太舒服了。肉柱不停的往穴裡鑽,柳惜兒恍惚有種被肉柱從陰道一路肏進心裡的錯覺。
太舒服了!
柳惜兒已經想不起來以前沒有被肉柱疼愛的日子是怎麼過的,更無法想像將來沒有肉柱來疼愛要怎麼過。此時此刻,她滿身心都只能想著一件事。
「肏我啊肏死我」柳惜兒意識模糊亂哭喊:「太厲害了好深要死了」
柳惜兒沉醉歡愛完全顧不上廉恥的淫語讓沈夏生頂得更猛烈,完全停不下來。雞蛋大的龜頭一次次頂開窄小的肉道,直抵深處嫩肉,簡直是想將那片軟肉搗爛一樣的用力。
沈夏生龜頭上的肉菱很明顯,每次進出都刮搔著敏感的甬道。小穴歡喜得不斷泌出愛液,肉壁絞緊了肉柱不斷吞吸。兩人爽得頭皮發麻,在這無休無止的交合中感覺彼此融為一體。
「啊不行了」柳惜兒沒在這風狂雨驟的歡愛中堅持到最後,還是先行一步迎向高潮。
她身子緊繃,小穴也倏然收束起來,夾得沈夏生一聲悶哼。
「肏,又差點被妳吸出來。」沈夏生低咒一聲並沒有停止,反而維持著又快又重的力道不斷挺腰,肉柱在緊窄的甬道內奮勇前行。
沈夏生睡過的女人不算太多,柳惜兒大概是這之中小穴吸精最厲害的,要不是他早有防備肯定肯定會被她吸得泄了身。
高潮中還被不斷侵入,柳惜兒刺激得淫水與淚水直流,來不及吞下的唾液也從微張的脣角溢出。她扭著身子想逃卻被沈夏生反抓住雙腕扣住繼續幹,激動得不斷搖頭卻腦子一片混亂根本說不出話來。
柳惜兒又爽又難受。爽的是肉柱變換著角度狠狠衝撞體內嫩肉帶來的快感,難受的是快感過於強烈超出了能承受的負荷。
狂猛的抽插還在繼續,深紅肉柱既粗且長,無休無止的在小穴出沒。抽出、插入、抽出、插入,每一下都抽拔至只剩龜頭卡在穴口,又插搗至甬道底部的宮口。肉體相撞的啪啪聲混著肉柱抽搗濕穴的攪水聲不斷迴響。
高潮時不斷被侵犯使得柳惜兒這次的高潮維持得特別久,在高潮過後她渾身脫力往前要倒,又被沈夏生扯著雙腕拉回原處。
柳惜兒頭低低垂落下去,身子也完全使不上力,被沈夏生頂得搖搖晃晃。
床伴被幹得沒了動靜多少還是有些掃興,所幸沈夏生也算是習慣了。除了第一次被帶去開葷做得潦草外,他就沒遇過能在他跨下支撐完全程還沒爽昏過去的女人。
雖然沈夏生還是嫌棄柳惜兒總是高潮得太快,支撐不了多久,但至少已經比她剛開始生澀得連被插入都要叫痛好得太多。
雖然沈夏生可以做個通宵沒有問題,但一想到明日還要早起工作,便也不能放任縱情一路蠻幹到天亮。他用一手扣住柳惜兒雙腕,另一手狠拍她的臀肉道:「醒來。」
「啊相公」柳惜兒迷迷糊糊恢復了意識,先是感覺自己身子不斷搖晃,緊接著肉柱一個深頂把她徹底頂醒了。
「相公嗯啊還沒結束嗎?」在這彷彿永遠不會停止的侵犯中,柳惜兒是真的感到怕了。
「相公要射給妳了,妳要好好夾緊別流出來。」沈夏生又換回雙手各扣著她一腕,方便馳騁的姿勢道。
「嗯求相公射給我惜兒要給相公生孩子」柳惜兒說著,努力使勁去收下身,有意識主動去束緊了體內的肉柱。
沈夏生咬牙瞇眼做最後衝刺,把柳惜兒幹得全身不斷痙攣。沈夏生的肉柱太厲害了,居然百來下就又把柳惜兒送上高潮。沈夏生享用著高潮的小穴,又再搗百來下,在柳惜兒高潮結束前用龜頭小孔抵住宮口射出男精。
沈夏生的男精又多又燙,柳惜兒只覺肚裡一片火熱。她呻吟著又渾身脫了力,迷迷糊糊又要昏睡過去。
「別睡,睡著精種會流出來。」沈夏生心疼她辛苦,但好不容易弄進去的種子要是不能好好吸收,那就跟種子播在表面沒埋進地裡一樣,不就得浪費大半了嗎?
「我太累了相公幫幫惜兒吧相公插著就不會流出來了。」柳惜兒斷斷續續地說完,就體力不支的又昏睡過去。
沈夏生的肉柱在射完後通常還會硬一小段時間才慢慢消軟下去,但要這麼一直插到早上也並不現實。可看著柳惜兒累慘的小臉到底還是心軟了。
誰讓她,是少年離家的他對家鄉的唯一念想。若不是想著她,他怕是熬不過隨軍爭戰的那些年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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