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害羞?”他叹息地一笑,猿臂一伸、将她柔软的身子再次拢进怀间,偏要与她缠绵成一家。
“放、放手啦!”清秀的圆脸映满了红红的彩霞,她手足无措地忆起被单下没着寸缕的身子。
“偏不放。”他将头俯在她的肩窝上,哑哑地低叹,“分别了两个多月,你难道一点也不想念我?”
“有、有什么好想的?”她用力吸气,用力地放松紧绷的神经与身躯,“反正你出差又不是一两回了,早就习惯了。”记得有一次,他离家足有半年之久呢!
“小没良心的!”他忍不住抱怨几声,“亏我不眠不休地日夜赶工,努力争取提前返家。”啊,他的家呢!
“好啦好啦!”她伸手摸一摸他的头,安抚小猫似的拍拍他的头,“你辛苦了,我想你了,这成了吧?”
这种亲密的相处模式,对他、对她,都是很新奇的,都在逐步的适应中。
“你在敷衍我!”黑瞳中全是不满。
“是呀,我本来就在敷衍你啊。”她大大方方地承认,“难道你真要让我想你想得要死、想你想得相思欲狂才开心?小心哦,若真有那么一天的话,你不怕我会忍受不了分离,而学房玉那样?”呵呵,当然,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啦!
“不准!”他一下子将她紧紧地楼在胸前,黑瞳中装满了蛮横与霸气,“我不准。”或者,该是他考虑退休的时候了?他想陪在清秀身旁,他想伴着清秀日日夜夜,一刻也不离开!
哦,老天,他真的着魔了。
“好啦,骗你呢!”她轻易地看穿他蛮横的背后,“你明明知道的,我不会讨厌暂时的分离的啦。”嘻,相反,她还很喜欢两个人隔段时间就分开一点点时间的,小别胜新婚嘛!哇呜,她想到哪里去了?
吐吐舌,她扬起笑脸,“井老先生?”
“干吗?”这丫头只会让他心神不安。他恶作剧地将全身的重量全倚在怀中那眷恋的柔躯上,出一口爽气。
“我可不可以同你谈谈?”杏眸一眨一眨的。
要命!他喘了一口粗气,努力抑止住往四肢百骸泛滥的汹涌情火,“可不可以等一下再谈?”现在,他只想要她!
“那你可不可以等一下再行动?”她笑眯眯的。
喔,老天爷!他的情火被这一句玩笑浇了个干净。哼,这仇,他记下了!
“你要谈什么?”没好声气地翻身躺下,将不解风情的笨女人拥进怀里,他哼了哼,“快一点讲!”
“那,你看。”她开始数手指头,“月月也上学前班了,家中只有我一个人。”她已经习惯了身前身后、身左身右总跟着一尾小小的尾巴。突然间小尾巴又不见了,她会有些不适应。
“寂寞了?”他明白她的心思,“所以想找点事来打发时间?”
“尚文哥好聪明!”她马上奉上大大的笑脸。
“小巴结鬼!”他睨她一眼,“想做些什么?”
“我也一时想不出来。”她为难地摇一摇头,“其实我每天也很忙啊,可身边少了月月,做什么也没兴趣。”一个人的寂寞,谁能摆脱?
“要不陪我去公司上班,怎么样?”他热心地提供建议。
“你忘了我只有高中学历?”她叹口气。
“你只要在办公室乖乖陪我便好,管他什么学历。”他劝慰她,说起来,清秀没念大学,也全是因为他的缘故,“我该让你读大学的。”
“我才不要读呢!”她皱皱鼻子,“你明知我最怕读书了,能找机会不读书了,高兴还来不及呢!”她知道夭生不是读书的材料,“再说了,我在办公室干吗?当花瓶吗?”只可惜她也没当“花瓶”的条件。
“只做我一个人的‘花瓶’,如何?”他笑着啄了她一口。
“嗤,做梦!”她哼一声,翻身坐起,“算了,以后再谈吧,我要去做饭了。”拜他的闹人所赐,她没法子再赖床了。唉,命苦哦。
“等一等。”他笑眯眯地伸手捉住她,神态甚是轻松惬意。
“干吗?”没看见她这张哀怨的脸吗?被他连哄带骗地变成了黄脸婆,再也没有身价可言,已经很让她不甘不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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