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义,你活着一切都有意义。”
夜冥小心翼翼,带着试探性的再去握她的手。
这一次许锦意没有挣脱,但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
“当时那道声音是你吗?”许锦意缓声问道。
夜冥如鲠在喉,无法说出任何反驳的话。
看他这般反应,许锦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自嘲的冷嗤了下,许锦意问:“既然你的身份不能动情,甚至决定用我祭天,现在,你又在做什么?”
“重蹈覆辙吗?”
“让我再死一次吗?”
夜冥紧抓着她双臂,一双眼红得不像话:“别用这样冷淡的话对我,别用这样冷漠的眼神看我,我受不了,意儿。”
“刚刚他说的都是真的吗?夜冥,我给你解释的机会,如果是真的,那么从此以后,你我断情绝爱,永生不复相见!”
一字一句,夜冥痛得几乎站不住,一双眼布满了红血丝。
“当时渡劫失败,我五感尽失,纵然三界动荡,我也未曾想过牺牲你。”
“我五感尽失,却也还是想要为你铺一条康庄大道,封存你我之间的记忆才离去。”
“如此,你才不会听我的离开而痛苦,所以我将你托付给鲲,让他制作一个假的你当着众神的面献祭。”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他最信任的人背叛了自己,让他亲手杀了自己最爱的人。
“是我错误的判断让你受了千年的苦,意儿,如果你恨,可以把我丢到小千世界里,可千万别离开我好吗?”
许锦意凝视着夜冥:“献祭的人从来都没有复活的可能,你做了什么?”
她甚至能感觉到面前的男人身上强大的力量,不经意透出的威压。
夜冥轻抚她脸颊,眼里带着失而复得的珍惜:“有一个人能做到。”
许锦意的脸色倏地变了:“你——”
眼眶瞬间红了,蓄满了眼泪:“你是不是疯了?你可知道……”
夜冥不在意的笑了下:“没有你,我不愿独活。”
“而现在,你回来,一切都值得!”
夜冥满足的将人拥进快来:“当时很痛、很痛对不对?”
“对不起,没能保护你!”
许锦意缓缓摇头:“那瞬间我有过怀疑,因为自始至终你都没出现,我没抵抗不是因为相信。”
“我……想成就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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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冥将她抱得死紧,语气哽咽:“没有你的三界,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许锦意抬头认真凝视他:“为什么是我,或许千万年后,会有比我更好的人呢?”
“除了你,再也不会有人能让我一眼万年,魂牵梦萦,所以只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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