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霞水笙右要诋毁自己,霞水笙立刻火冒三丈,人都说叛徒出在内部,想不到你们两个,就有一个要背叛我,这还了得?那天我确实偶遇了前女友,她也都快四十的人了,已经快成老太婆了,我对她能有啥想法,说我恋恋不舍,不过多瞅了几眼,我压根没有啥企图,要是你那么一抹黑,好像我真的思想有问题了?
”霞水笙右,”霞水笙大声说,”咱闹着玩可不能下死手,你也知道我这人从里到外都很本分,一次过格的事没干过,甚至于想都不曾想过,何况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确实长得很好看,即便快四十了,依然风韵犹存,不就多看几眼能有啥啊?要是咱自己再离间咱自己可就不地道了啊?
”哈哈哈,”霞水笙右幸灾乐祸地说,”咋样你心虚了吧,要不是咱是一伙的,我真要跟咱老婆告你的状,还不说声谢谢?”
霞水笙发觉镜子颤动了一下,霞水笙左不干了,他伸手给了霞水笙右一巴掌,”你小子,想要背后打小报告,心术不正啊,想不到我们三之中还有一个内奸啊?”
霞水笙右也被激怒了,他飞起一脚踹在霞水笙左肚子上,口中嘟囔道,”我们今天来是要跟镜子外的我好好谈谈的,你倒好先反水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见到霞水笙在镜子外,想巴结他不成?”
霞水笙左和右打了起来,就听镜子劈啪作响,霞水笙实在看不下去了,厉声道,”你们给我住手,简直无法无天了,当着我的面居然敢如此放肆,还不老实地听我说,再不听,咱媳妇可就回来了,有她在,我们还能说点心里话吗?”
”你快别装老好人了,”霞水笙右重新面对镜子外的霞水笙,脸色阴沉地说,”告诉你,你可别得罪我,你的事我可都知道,把我惹翻了,我可都给你说出去?”
霞水笙实在忍不住了,居然霞水笙右敢威胁他,他出手就是一拳,打在霞水笙右的脸上,他惊魂未定地颤抖了好一会儿。
见霞水笙动手打了霞水笙右,霞水笙左也加入进来,对着霞水笙右就是几拳,想不到霞水笙感觉霞水笙左好像打在他的脸上,疼得他直咧嘴。
趁霞水笙捂脸的时候,霞水笙右也出拳了,打得霞水笙眼睛都不敢睁,没多大一会儿,他被他们两个打得晕头转向,两眼直冒金花。
好汉不吃眼前亏,霞水笙一个人怎么打得过两个,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他心想,你们还反了,打人是摊官司的,恰好法院离家很近,快步来到报案厅,一个法官接待了霞水笙,”请问,你有什么案子需要申诉?”
霞水笙哆嗦着说,”我……我要告两个人,他们合伙打了我,你没看我满头是包吗?”
”那你从实说来,打你的人是何许人也?”法官说。
”他们是镜子里的两个我,”霞水笙压住火说,”要是法官您不管,我就要自己解决了,但是可别说我没提前打招呼?”
法官蒙了,呆呆地望着霞水笙说,”我接了半辈子案子,还没听有人要告镜子里的自己的,你还是去找别人管吧?”
霞水笙傻了,这是什么世道,有人挨了打,被人暴力了,居然没有法官受理,实在太没有公理了?
夫人张雪梅回来了,看到霞水笙鼻青脸肿的样子,噗呲笑了,”咋弄的,老公?”
霞水笙终于见到可以述苦的人,委屈地说,”我不是喝点酒嘛,去照了镜子,哪知镜子里有两个我,我跟他们聊了一会儿,不知那句话惹怒了他们,这顿拳打脚踢把我打的,可我打不过他们,就去到法院告了他们,结果法官不管,你说气人不气人?”
”你说你咋混的,”张雪梅气人地说,”还能让镜子里的自己给你打了,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你倒好,还去到法官那儿去告了,甭说人家不受理,就是鬼都不会管的?”
霞水笙抚摸着头上的包,疼痛似乎减弱了,不过心里的愤怒还没有消,他心想,把我惹急眼了,我砸了镜子,看你们还敢嘚瑟不?
再看夫人坐在床上开心地笑着不语,霞水笙愤愤不平看向那面镜子,镜子里的他一个也不见了,还是怕他砸镜子,赶紧跑没影了。
感觉有点尿急,霞水笙睁开眼睛,发觉夫人张雪梅不在屋里,炕上就他一个人,怎么我刚才做了一个怪梦,我和镜子里的两个我打起来,居然是梦境,难怪法官不管呢!
有意思,霞水笙解决完了内急又回到炕上寻思道,什么离奇古怪的梦都能做,而且还跟真的似的,咳,睡吧,明天一早还跟老张去山里采桦树茸呢!
小黑猫钻到霞水笙的被子里,依偎在他身体侧面,毛茸茸的,像是有个热宝贴在身上。
清晨,霞水笙用锅腾了包子,又打了玉米粥,吃完就去找张黑锁了,那只小狗也跟着去了,徐铎先他之前早到了。
张黑锁拿了装备和工具,外加吃的,开出他的三轮车,让霞水笙和徐铎上车,他的两只大黄狗和那只小黄狗也给抱上车,马达响起,他们出发了。
一路上三轮车行在乡间小路上,颠簸前行,来到一处山脚下,他们都下了车,因为再往前已经没有路可走了,他们只能沿着上山的小道攀行而上。
山势很高,一山连着一山,高矮错落,绵延不断,走了一个多小时,霞水笙和徐铎落在后头,张黑锁和两只大狗在前面走,”张叔,”徐铎喊道,”咱歇一会儿,走不动了……”
听到喊声,张黑锁停下脚回过头,看了看他们道,”再往前走一段,有个平坦处,那里太阳晒不到,我们喝点水,你们口渴不?”
三人席地而坐,歇了一刻钟功夫,又起来继续攀行,这爬山的活儿累死人不偿命,霞水笙确实领教了,他大汗淋漓地直喘粗气。
几只喜鹊哗哗地叫着,显然是好久没有见到人了,来来回回在他们头上盘旋,时而俯冲,时而高悬,飞禽也会感到孤独,有人光临它们的领地是看得起它们,心情当然别样欢喜了。
”今儿我们肯定能采到桦树茸,”张黑锁满心欢喜地说,”看到喜鹊就有喜,提前给我们报喜信来了。”
说完,他从背兜里拿出一个馒头掰开,放在一块石头上要留给喜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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