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反应过来话有点说过头了,赶紧把顶在头上的衣服拿下来顶在拐杖上。
但顶在拐杖上看着也很别扭,也像出丧一样,但不管了,只希望赶快干了穿上就好,穿着空心衣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忽然,我的鼻子里有点痒痒我轻轻揉了揉。
“严先生,你怎么流鼻血了?”她侧身回头看了我一眼。
“没有啊,我没弄破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流鼻血了。
我往鼻子边抹了一把,结果一个手掌都是血。
“完了,一定是刚才你爬在箐沟边喝水时蚂蟥爬进去了”她突然想起来。
“现在该怎么办啊?”我听听蚂蟥都害怕。
“唉,都怪我刚才只顾着和你开玩笑,一般我们都是用树叶折成小杯打水喝,喝之前先看看有没有蚂蟥之类的,没想到我才说完你就爬下去了,我们要尽快赶到喜伯家想办法把它取出来”她自责着。
“馨玉,没事的,我血多就让它喝点吧!”我安慰她。
走了一段路后,我又口渴了,不知是它在吸我的血我紧张还是我真的口渴了。
这次是她亲自去沟边给我打的水。
她用叶子端着水向我走来,在我喝之前她仔细检查了又检查。
她亲自给我端水我有点小激动被水呛了一下,突然感觉鼻子好痒,使劲用手巾捏住鼻子一吹,纸巾上全是血,捏着纸巾感觉有一团软棉棉的东西,展开纸巾一看。
“哇,是一条吸饱血的蚂蟥”我看着纸巾上蠕动的水蛭叫了起来。
“天哪,真是蚂蟥,还好出来了”她一下子感到很庆幸,揉了两团纸塞进我鼻孔里。
“哈哈,像啥呢?”我笑笑地看着她。
“像大象,快走吧大象”她递过那根棍子往前走去。
突然,我们看见喜四戴着白花圈向我冲过来抬着头看着我们叫唤着。
三条狗用爪子抓了抓我们的裤脚,又感觉它们在用爪子擦眼泪一般。
我们蹲下身,轻轻抚了抚喜四,看见喜四脖子上挂着的不是喜秀结婚那天的那种充满喜气的花朵,而是净白色的花。
“难道喜秀出事了?”她立刻反应过来。
突然,听到猎枪往空中打去的声音,喜四听到后拼命地往前冲。
我们感觉有奇怪而不好的事情发生跟着喜四跑了起来。
喜四抄着每一条近路,我们终于跑到了水塘边。
隔着水塘边望去喜伯家,漂亮的青棚已经挂满了白布条,哭声和着哀乐声敲击着我们的耳膜,我们知道喜秀家有人不在了。
我们不知道她家是谁不在了?我们加快速度冲到喜秀家。
只见紫轩披着孝服哭红着眼朝我们走来。
“紫轩,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馨玉难过而紧张地问。
“我爹走了”说完他的眼泪哗哗地像断线的珠子流了下来。
“您爹不是在家里好好的吗?”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喜伯?”馨玉突然哭着冲了进去。
“馨玉姑娘你别难过了,昨晚喜伯就已经快不行了,他一直坚持着等女儿和姑爷回门来,当喜秀他俩才赶到一会儿,喜伯和女儿、姑爷说了最后几句话含笑而去了”老香伯最近一直陪着喜伯。
“真是太突然了!馨玉别哭了,我们进去看看喜秀”我将她脸上的泪珠擦去,一起和她走进喜秀的房间。
喜秀早已脱去喜袍换上白衣孝服。
青伯和香伯吹着丧号向大家发出信号,帮忙筹办着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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