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谁来救救她。
“你别动,我来给你洗!”诺悍两只大手抓着她小巧细白的脚丫,目光灼灼,不肯撒手。
“不用,我自己洗!”她心里膈应的要死,但又不得不咬牙忍着。
“别动!”即使已经竭力掩饰,但刀尖舔血,杀过人的男人身上,那种气势依旧会在不自觉间流露,姚宫月愣了愣,不敢再动,她又不是瞎子,玩枪的男人有几个善茬?不好惹,不能惹,也不敢惹。
白嫩的脚丫被男人拿在手里翻来覆去把玩,她毛骨悚然,却又吓地一动不敢动,他该不会是个恋足癖?妈呀,东南亚这些男人都是变态,这么一对比,洪谨最起码变态的不明显。
不!浑身汗毛倒竖的少女摇摇头,怎么可以在矮子里面拔高个儿,都是变态,不分程度轻重。
看着她呆萌模样,蹲身在地的男人宠溺笑笑,怎么长的,越看越可爱。
可是他不笑还好,一笑,姚宫月更加瘆得慌,不行,这么下去,别狼窝没逃出去,把自己再送进虎口里,还是得逃。
诺悍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面前少女眼中已然成了色胆包天的登徒浪子。
他在缅北掸邦高原长大,那里民风开放,男女看对眼就能住在一起,在他看来,她说的问问家人,就是含蓄答应了自己的追求,在掸邦,这种情况,两个人当天就能睡一个被窝了,可是她来了那个,自己作为男人,当然得负责照顾好她的身体,等忙完这一阵,带她去泰国看个房子,有自己护着,她也不用每天东躲西藏的。
小东西胆子大却性子怂,也不知道惹了什么人,吓成这样,不过没关系,就算她把天捅破了,自己作为她男人,也得兜着。
等水都凉了,男人才拿起毛巾将她的脚擦干净,“好了,早点休息,我有事出去一趟,润帕就在前院,有事找他就好。”
男人大手刚伸到少女粉腮旁,姚宫月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向后躲,诺悍一愣,随后淡定笑笑,揉了揉她脑袋,“好好休息!”
人家都说华国女孩子害羞,看来是真的,越看越喜欢,得赶紧弄回家,免得夜长梦多。
“嗯嗯,去吧去吧!”姚宫月点头如捣蒜,乖乖缩进了被窝。
等到男人离开后,又爬了出来。
跑去隔壁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清点了一下身上的现金,给那个没什么用的手机充了电,等雨停了,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此时夜深人静,正好翻墙不会被发现。
红砖砌成的矮墙,上面坑坑洼洼很多,对于一个舞蹈生来说,爬上去完全没有问题,可是却在跳下来的时候,崴了脚,那个受过伤的脚踝,又被剧烈的痛感包围。
少女眼眶清泪瞬间涌出,却咬牙死死忍着,一蹦一跳朝着胡同口的大路走去。
半夜核查的警察已经离开,空荡荡的街道上,没什么行人,冷风中吹了半个小时,才等到一辆夜间计程车,连比带划,司机终于听懂了,她要去城里的酒吧,多收了十美刀,才将人拉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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