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渔不禁轻笑了一声,用指尖戳了戳她的尾巴,“你我都是女子,有什么好挡的?”
红狐狸不吭声,这下就连眼睛都闭上了,彻底装死。
若不是那一身火红的毛发挡住了她的皮肤,江秋渔定能看见她面红耳赤的模样。
虽然林惊微已经羞到不敢看她,但江秋渔的使坏并未结束,她故意收拢自己的手掌,指腹顿时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小点。
江秋渔咦了一声,指尖抵着这一小点,打着圈地摸了摸,口中还疑惑道:“这是什么东西?”
林惊微忍无可忍,后爪子抵在江秋渔的手腕上,推开她的手掌,而后用力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再不肯对着江秋渔露出肚皮了。
这坏心眼的狐狸,不过是在报复她当初不慎摸到她的点点时,露出的疑惑表情罢了。
可她那时只是无心之举,江秋渔却是有意为之。
林惊微都快冒热气了,她将脑袋抵在江秋渔的颈窝处,不论江秋渔如何唤她,都不肯再搭理江秋渔。
江秋渔闷闷地笑了一声,口中一声轻叹:“你怎么这么乖啊,惊微。”
她又叫自己惊微。
方才还故意戏弄她,此刻却又温柔地将她抱在怀中,贴着她的耳朵叫她惊微,语气里满是欢喜和亲昵。
林惊微如何能不动容?
她闭上眼,整具毛茸茸的身子都贴在了江秋渔身上,尾巴则是卷上了江秋渔的手腕,汲取着女子怀中的温热和暖香。
林惊微早已不比在魔宫之时,她分明能够冲破江秋渔的障眼法,却还是任由江秋渔将自己变成了狐狸,肆意欺负自己,哪怕羞到全身滚烫,她也不肯推开江秋渔。
这一切看似是江秋渔仗着自己修为高深,便不顾林惊微的意愿,可劲儿欺负人。
实则都是清蘅君心甘情愿的罢了。
——
飞舟在第二日的晌午抵达了云水城附近,江秋渔等人从飞舟上下来,又重新驾起马车,慢悠悠地向城门走去。
这一回,驾车的活被灵漪包揽了,走之前扶姎曾叮嘱她,手脚须得麻利一些,才不会惹得林姑娘不高兴。
灵漪默默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自从自己主动提出要驾车之后,林惊微的脸色似乎当真不如先前那样冷淡了。
扶姎说的果然没错!
灵漪默默在心中做了决定,之后她得更加勤快才是,总有一天,林姑娘会接受她的!
既然灵漪主动想要驾车,林惊微自然不会同她争抢,她与江秋渔坐在马车内,一边品茶,一边看着话本子。
这东西还是江秋渔催着林惊微从储物戒中找出来的,自从上一次在马车中扮演了狐妖与夫人的戏码之后,江秋渔对此事又有了兴趣,今天看的是山匪与富商夫人的故事。
说的是有一富商在迁居途中,遇上了凶猛的山匪,保护富商的护卫死了个七七八八,富商无奈之下,竟然丢下了大部分家产和自己柔弱貌美的夫人,自个儿逃命去了。
那些山匪劫财也劫色,见夫人柔弱可欺,便将她绑了,准备献给寨子的老大。
娇滴滴的夫人生来便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从没吃过苦,何时见过这番阵仗?
她当即便要咬舌自尽,却被那些山匪提前察觉,堵住了她的嘴巴,将她丢进了寨主的房中。
这夫人原本肝肠寸断,只恨不能保全自己的清白之身,正哭的伤心之时,却见屋外走来一身穿劲服的女子,眉眼英气逼人,举止也颇有礼貌。
原来,此人便是这群山匪的老大。
这山匪头子比起其他的山匪来说,可谓是知礼守节,不曾强迫那富商夫人,富商夫人便暂且放下了心中的防备。
谁知这一切不过都是山匪头子用来迷惑她的手段罢了,等到那娇滴滴的夫人一放松防备,山匪头子便假意喝醉了酒,将夫人欺负了个遍。
富商夫人身娇体弱,半推半就之下,只得从了她。
从此,两人便在山匪寨里做了一对快活的野鸳鸯。
江秋渔看得津津有味,虽然这些话本子的用词文绉绉的,但相比其他的书册,已然要露骨的多,描写十分香艳大胆,还有不少的野外py。
江秋渔看的时候只觉得有趣,倒不曾面红心跳,她甚至还能吃两块糕点,喝一口茶,时不时地点评一番。
林惊微却红透了脸颊,就连耳根都染上了一抹绯红,若不是江秋渔非逼着她看,她恐怕早就闭上眼睛,自个儿入定去了。
面皮真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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