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继续说:“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我是宝宝的爸爸,这一点无法更改。”
许微微又把嘴合上了。话题涉及到周言,她表情立刻变得谨慎。
周言侧脸,被她狐疑的目光刺痛,忍住泛上来的一股苦涩,他摇了摇头。
已经离得这样远了,她还是嫌不够吗?
“就算为了宝宝,好好吃饭,可以吗?”
没人回答。
周言把保温桶放在收银台上,许微微还是那么怔怔地盯着肚子。
就在周言以为她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她闷声开口。
“请保姆。”
周言指尖微顿:“我从没有让你吃过保姆的饭,许微微。这样,你就把我当成一个做饭的保姆看,这样可以了吗?”
许微微这才接过饭。
心口的窒息感稍缓,周言长舒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未落地,许微微就掏了两千块钱出来。
“给你,菜钱。”
说完,她抱着保温桶去了店面的一角,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她吃相总是不好,米饭和汤汁粘了一嘴,周言从款台抽出一张湿巾,慢慢靠近她。
她的身体明显僵住了,却没有说什么。
她心里清楚的,这是孩子爸爸。
周言在距离她半米左右的位置停下,尽管在见不到许微微的每分每秒里都痛不欲生,他依旧温柔着眉眼,安静地俯下身,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油光。
许微微毫无反应,她闷头吃饭,神情郁闷极了。
周言垂眸,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从不能靠近到能这样的轻微地碰触她,他走了五个月。
“微微,我是不是还没告诉你?我好了,我明白了……”
许微微突然摔下勺子,推开他走了。
一句真情实感的“我爱你”未能出口,她就这么跑了。
周言愣愣地看着手里的湿巾,眼眶逐渐湿润。
许微微真的不在意他是不是还爱她了,那个曾经会缠着他,每天说爱他的小姑娘,不见了。
他收拾干净狼藉的桌面,又踏入了雨中。
许微微在他走后才冒出半颗脑袋,她皱着眉去看门口那把被主人遗忘的伞,终究没管。
没道理管。
是她要离开周言的,她早晚要周言放弃她的,干脆别去理会。
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周言这样一辈子生活在伪装爱她的痛苦里,不如现在让他死心,别再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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