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李泽的背影彻底消失,刘然才长舒一口气,抱着死沉死沉的林从寒走进家门。
刘然的爸妈没下班回来,趁此空档,刘然替林从寒换了身衣服,又拿毛巾替她擦了擦脸和手,并往卧室和客厅都喷了点空气清新剂,确保家里没了酒味后,也喝了不少酒的她躺在林从寒身旁,沉沉睡去。
大概十点左右,刘父刘母才应酬完客户回到家,打开刘然的房门,见刘然和林从寒正在睡觉,就又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半夜,刘然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含糊不清的“喂”了一声。
“刘然,那头猪怎么样了,醒酒了没有,要回家么?”电话那端的李泽声音有些沙哑,所在的环境明显比较乱,时不时的还能听到几声闷响。
困到不行的刘然哪里会注意到这些细节,胡乱应付了李泽几句后,挂断了电话。
直到第二天早上,林从寒和刘然才被刘母叫醒,二人顶着如同灌了铅一样重重地脑袋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刷牙洗脸吃早餐。
上学路上,林从寒揉揉发痛的太阳穴,问刘然:“昨天我喝多了,没闹吧?”
刘然看着她,挤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摇摇头说:“没啊,你没闹!”
林从寒没看懂刘然微笑里包含的意思,长长地舒一口气:“没闹就好……”
刘然紧接着呵呵一笑:“你只是拽着李泽的手,哭着喊着要嫁给他,说他要是不娶你,你就杀他全家,为了李家不被灭门,李泽只好含泪答应了!今天上完课,他应该会带你去拍美美哒婚纱照!”
林从寒白刘然一眼:“哥屋恩!”
刘然不甘示弱的瞪回去:“你别惹我!昨天逃了课,今天各科老师肯定不会放过我们几个,你还得仰仗我跟她们打嘴仗呢!”
林从寒不以为然道:“我自己难道没嘴?”
刘然短促的“哼”一声:“你有所不知,给咱们上英语课的那个袁老师,嘴巴属机关枪的,一般人根本对不过她,要是被她揪到一点错处,她绝对能把你损到生无可恋!”
“你和李泽,孟煜,刘浩,从开学以来多多少少都有点“污点”,我呢,纯粹的三好学生优良骚年,今天你们全得依仗我替你们顶包呢,尤其是李泽”
“嗯?为什么?”林从寒好奇地问。
“我也不太清楚,总之这袁老师啊,一看到李泽就跟看到积怨了八百年的仇人一样,处处跟她作对,李泽是好男不跟女斗,也尊重她是老师,否则早把她给……”刘然做一个挥拳的动作。
“上课的时候我没发现啊……”对刘然的话,林从寒持半信半疑的态度。
“那是因为你瞎!”
“你才瞎呢!”
一番争吵过后,林从寒成功的……被刘然撵下了车。
林从寒看着扬长而去的出租车,不服气地说:“改天非把你的恶行告诉刘叔叔不可!哼,我又不是不会打车!”
很快,林从寒就发现,把骨气看的最重要的人不是蠢就是傻。
她很幸运,把这俩者都占了。
因为她在翻遍了全身上下的兜,都没搜出一分钱时,才猛然反应过来,她穿的是刘然的衣服!而她放着钱包的衣服现在正静静的躺在刘然的床底!
现在,摆在林从寒面前的有俩个选择,一个是直接从原地步行去学校,一个是步行返回刘然家,拿上钱包再打车去学校。
她很不幸,必须选择前者,因为后者的路更远。
就在林从寒打算认命,步行去学校时,一辆敞亮的大奔停在了她身旁。
随着车窗的缓缓落下,林从寒看清了开车里的人——她的克星,李泽。
李泽戴着墨镜,微微侧脸看向林从寒。
有那么一瞬间,林从寒真的被李泽帅炸了的侧脸迷的不要不要的。
只可惜,李泽从来都不给林从寒犯花痴的机会,他轻轻一咧嘴角,讽刺的话语就出了口:“林从寒,你终于意识到人丑就该多跑步的道理了么?”
与李泽的每对话一次,对林从寒来说,都是一次极大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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