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不是。
挑粪只能满足流叔护主的恶趣味而已。
宁君哲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不然你以为我为何短时间内便能轻易成为他的护卫?”
玖一半信半疑:“你就是这么过来的?”
“对啊!我问你,你培育的是不是粮食?”
“是……”
“自古以来,是不是民以食为天?”
“是。”
“那他都把这么重要的活儿交给你干了,是不是说明他对你另眼相看?”
“是!”
眼见玖一的情绪被成功带动起来,宁君哲悄然松口气,继续忽悠。
“那你再想,我如今身负重伤都能被王爷慧眼识珠提拔为护卫,更别说你还比我多挑几天粪,单凭你力拔山兮举缸的英勇,得个贴身护卫当当是不是指日可待?”
“有道理!”玖一脸上因为挑粪而显露出来的不满已经彻底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认同与期待。
宁君哲嘿嘿一笑,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示意玖一:“你说1810和2004皆在府外随时准备策应,那届时里应外合岂不是轻而易举?”
玖一豁然开朗:“明白!!”
不过晚来一步隐于暗处的步竫舟,恰好将宁君哲最后这句言论听得一清二楚。
那张清秀中透出狡黠的脸,实在令人生厌。
他无声冷笑。
果然诡计多端,另有图谋。
夜幕降临,步竫舟沐浴后本打算就寝,脚步却陡然一顿,继而调转方向,在兰锜(qi)前停下。
他取下横亘在兰锜上的长剑,手腕翻转间,毫不犹豫将剑刃送入胸膛。
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流出。
他将剑柄握得更紧,利落地将剑刃一把抽出,血液霎时喷溅。
从始至终,步竫舟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拿起桌上的白手绢,缓缓将剑刃上的红色擦拭干净,再装入剑鞘放回原处。
做完这一切,他才沉声唤一直守在门外的两人:“弈川,流叔。”
两人应声推门而入,一见坐在榻上胸前染红的步竫舟,瞬间脸色大变。
凭他们多年跟随王爷出生入死的警觉,屋内有人刺杀不可能察觉不到,除非……
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紧张的神色同时松弛下来。
流叔三步并作两步奔至榻前,侧身半跪下来用干净的手帕轻轻为步竫舟擦拭伤口。
他忍不住气闷:“王爷力求逼真,也不必下这样的狠手。”
步竫舟淡淡勾唇:“下次这样的狠手,让你或者弈川来。”
闻言,流叔难受地瘪了瘪嘴,再没说话。
弈川眼底划过一抹深沉之色,继而收回视线,朝步竫舟躬身恭敬问:“王爷有何吩咐?”
步竫舟右手指尖轻捻,徐徐道:“本王若没记错的话,明日白鸣风不当值。”
弈川:“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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