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愕然抬眸,对方仍旧是坐在软榻上欣赏香囊的认真模样,好像做这个动作是无心之举。心里别扭,不着痕迹地打了个哈欠挣脱开,后来保险起见将双手都藏在袖子里。
沈惊游眉头皱了一下,脸上又是那种温柔神情。
姜芙蕖偷偷地观察,发现是她会错意,才终于放心。
而那挣脱的动作却让沈惊游痛的喘不上气。
那一针一线的绣样不是绣在香囊上,是绣在他心脏里。
已经刺的遍体鳞伤分辨不出心的模样,鲜血淋漓,还是在刺。
他微低着头,将香囊挂在腰间,垂着眼,不知在看什么,整个人显得散漫又冷淡。
气氛变得尴尬,时间无限延长。
最后还是春桃进了东厢房内室,拿来几盒祛疤膏。
“王爷,该上药了。”
“嗯。”
姜芙蕖抿唇,从榻上下来,不知怎的腿软了下,头还晕。
眼前不过模糊了几息又恢复正常,她手心出了虚汗用袖子擦了,“既然夫君要上药我就回去了,改日再来看夫君。”
春桃不等沈惊游使眼色连忙拦住她,“夫人在这里呢,就替王爷上药,奴婢不合适。”
姜芙蕖回头看一眼沈惊游,对方指尖一下一下点着腰间香囊,无所谓的样子。
她开口,“杜衡不在吗?让杜衡过来上药。”
春桃咬牙应对,“杜侍卫手脚没轻重,怕弄疼了王爷。”
“可夫君是男人啊,弄疼了又能疼到哪去。”
“他又不娇气。”
沈惊游,“……”
姜芙蕖已隐隐有些薄怒,海棠就算了,从小一起长大的,且海棠也不是重生过的,不知道她上辈子想回家。
所以海棠总想着让她当高门贵妇,觉得享有荣华富贵最重要。
可春桃和她关系又不如海棠亲近,她也在这两日敲打过对方,怎么春桃一门心思要撮合她和沈惊游呢。
知道了上辈子的真相她是特别内疚,可她是个敞亮人。
不走回头路啊。
“若你对夫君有意,直说便可,不用讨好我,你们两个之间,我是不会害你的。”
姜芙蕖话一开口,万籁俱寂。
沈惊游剧烈咳嗽,白皙的脸被憋得通红。
“芙蕖,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我不是……我……”
姜芙蕖气的跺脚,瞪了沈惊游一眼,看到他又咳血了,脸上的表情骤变。
春桃跪下发誓,“奴婢得过夫人赏赐,怎敢对王爷有私心,若我对王爷怀着脏心思,便叫我即刻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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