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叶刚微笑着摇摇头,转身去查看着望乡台那块小石碑,“‘望乡台’?听说地府里有个‘望乡台’,能够让死魂从那里看到生前最想念的人,这个水台取名叫‘望乡台’,莫不是有人有目的性的想让人去上钩,那这水里的怪物应该就是人养的,只是不知道这个人会是谁,他养这个怪物的目的何在,那些干尸会不会是养它的食物?”叶刚思索着说,这些我倒是没想过而且也不清楚。
叶刚看了一会儿,抬起他手腕上的手表对着石碑,一阵“咔,咔,”声带着闪光灯响起,我才明白他这里在拍照,之后,他从背包里拿出个小袋子,装了些从石碑上刮下来的类似石碌的东西进去,再接着之前我没回答的话说:“既然有那么多的人曾经进来过,就说明这里还是有通向外面的出路,我之前来的那条道并不像是人工挖出来的,倒像是某种动物的痕迹,不知道是不是你口中的怪物,但是我在下面的时候,除了蜈蚣倒是也没见到什么怪物。”
我对他做的这些事情没什么兴趣,转身一个人坐在水台边上,从包里摸出些红薯片撕着吃,心想:“为什么,他就没发现,这些类似石牛石马的石雕有古怪呢,难道说魅死了,连它们也跟着走了,再也不会再复活了?那真是太好了!”可是老天爷就是不愿让人如愿,我刚想到它们可能死了,它们就偏就活了,还好天目提早发现了它们的不对劲,拉着我闪开了,否则,我立马就要葬身在那石马蹄下。
惊魂未定之时,众石像先后相继转过面对水台的头颅,对着我们怒目而视,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淡淡的红光,尤以双目光芒最盛,红得发赤,好像我们踏入了它们私人领地一般的愤怒。叶刚连忙拉着我退到望乡台石碑前面,看来他也被这一幕给雷到了。
“之前,我也看到它们动了,只是那个时候,它们都走进了这个水台里,出来后又变成了石头,现在这个样子,好像很生气啊,是不是因为那怪物不见了的原因啊!”我拉着叶刚的衣袖小声的说,“先别急着下结论,我们看看再说,你注意到没有,它们眼神虽凶煞但空洞无神,看来它们复活也只是空俱其形而缺乏精魄魂。”叶刚指着那些蠢蠢欲动的石雕附在我的耳边对我说。
果然,它们的动作和神态都不复之前的自然流畅,固守在水台边上并不下来,水台里的水也再度沸腾起来,我的心像被一双手揪得紧紧般的屏息等待着,希望不要又冒出个什么怪物来!只是这次沸腾与上次的不同,有煮泡泡的声音发出,而且,水台里的水位也一直在下降,才一会儿功夫,站在我们的位置就看不到水了。
石雕们也都显得很是痛苦,身体红光不再,逐渐向石块转化,一切都像是在消失,我与叶刚面面相觑,暂时不敢向前查看,等石雕们都退化成真材实料的石块时,叶刚再拍拍我的手,示意我留下,他过去看看,我急忙点头同意,我本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被迫成为天目者,但这并不能让我的胆子也变大啊。
只是一般人见到石像复活,就算不被吓得尿裤子,多少也会觉得很是不可思异的,没想到他倒是一副可怪不怪的模样。
看着叶刚一路走过去都没发生什么事,我大胆的与他保持一段距离的跟过去,不要说我不厚道,我这不是想,万一有个好歹,我也是个后备军不是。
记得曾有人这样形容我:胆小如鼠,却又想伸张正义,爱财怕死,却又不想人家散财有点什么事,就像风箱里的老鼠,俩头受气。当时我还不愿意承认,现在看来,的确是如些啊,我果然不是什么好鸟,我在心里鄙视自己。
深不见底一个大窟窿占据了整个水台,难道,我之前踩在这里边洗澡的都不是地面,如果是的话,那它去了哪里,又没听到塌陷的声音,一个大洞就这样出现了,而且还一眼看不到底,我傻眼了。
我又用手电再照了照,还是看不到底,不由的咋舌,叶刚则仔细的查看了几遍这个大窟窿边缘,说:“这个洞应该早就存在了,只是之前这里有层东西一直挡着,你我才都没发现,刚刚水沸腾的时候可能就慢慢掉下去了,这么深通向的应该不可能是出口。”叶刚斟酌着下结论,这话让我放心了不少,只要不再是怪物,我就不关心那么多。
叶刚再将他上来的那个洞口指给我看,的确不像是人工挖的,凹凸不平的整个洞面都好像是被什么爬出来的,这得有多少只才能爬得这么壮观啊,想起那些个爬行节肢或是软体动物,我就头皮一阵发麻。
鉴于笔直的这个窟窿实在是太深了,我们只有转战蜈蚣窝寻救出路,叶刚用绳子将我放下去后,自己再爬了下来,拉住我的手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我想不明白他怎么老拉我的手,是怕我一个人害怕吗?
“你包里有些雄黄粉和石灰粉,你拿出来抹在鞋上,这里面的不蜈蚣崽不会攻击人,我们要快点走过去。”叶刚费力的穿过一条波折密度特别大的缝隙,回头对我说,“哦,”我应道,心里却在嗤他,“不早说,害我英勇的扛下了那么多的蜈蚣的群啃。”
“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害你被那么多的蜈蚣咬啊?”叶刚一语道破我的心机,让我有些汗颜,“才没有,我是这样的人么?”我只得厚着脸皮否认,“我可是好人,你别弄错了。”顺带厚颜无耻的夸奖下自己。
☆、虫蛹
天目从一下洞来就一直高竖脖子,保持着警惕状态,这让我立马对洞内有些什么感到害怕,涂好雄黄石灰粉后,双手紧抓着叶刚的手跟在他身侧,寸步不敢离,叶刚并未对我此种行为表示惊讶,好像我在他心目中一直就是个胆小鬼一样。
“吼”天目鼓起腮帮子,冲着一面墙尖叫,吓得我一哆嗦差点尿裤子在身上,叶刚也被这声吼叫给吓倒了,一把抓我至他身后,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变了把手枪出来,双手交叉一手电筒一手举枪,屏息等待着,我傻瓜似的看着他的手枪,冒出了句:“你怎么会有手枪,这可是犯法的事啊?”然后不等他回答,战战兢兢转过去与他背靠背,瞪大着双眼仔细的搜索着周围,发现什么都没有后,再学着叶刚的样子打开手电扫着,再从腰间拿出奶奶给的铜匕首比划着,心想有总比没有的强,好歹在关键时刻也能抵挡一二。
天目还是一副大敌来临的态度,我也不敢跟它说话,只是摸摸它的腰,表示安慰,就算真要我说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废话我不大会说也不喜欢说。我本就帮不上什么忙,它要解决不了的问题,在我这儿那铁定是死棋。
叶刚显然以为我还在怀疑他的手枪,急忙说:“这是教授给我的,地下不安全性太大,有把手枪好防身,专业的考古队也是有这些的,不犯法。”我连连点点头,随后想起我现在是在他背后再点他也看不见,只得开口敷衍着说道:“对,对,你们教授说得对,这地下太危险了,有把手枪好防身。”
我们俩人这样三百六十度扫了一阵子后,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动静,也就放心了不少,边走边看的向洞里深处退去,渐渐的我发现我的眼睛看东西清楚得堪比高清电视,不由感慨人类的适应能力真得不是一般的强,于是我没话找话的问叶刚,“这手电是充电的还是电池的,用完了,可要怎么办啊?”叶刚“哦”了一声回答说:“俩用的,有锂电池也有蓄电池,用上一个星期应该没问题。”我不好意思再开口,再开口更显得我好没文化的。
头发里面怎么好像有东西在爬,痒得很。我随手一挠,长条形的很多脚的东西被我抓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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