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你,被逼到山洞来了。”他拿着捣碎的甘草,拉开我肩头的衣服“啪”的将草药贴上。
“……你轻点儿。”
“嫌疼自己抹!”
“我哪会。”
“那就闭嘴!左肩!”
“……”
“你脸红?”
“什……什么!”我尴尬。“我是替你脸红,随随便便扯黄花闺女的衣服也不见你害臊!”
“哼,整天混在男人堆里,能有这份觉悟倒也难得。……抬起来!”他抬起我的脚踝又贴上一大埔。
“您自己的碗都没洗干净;还指责别人的锅底黑。”他的水漾佳人我又不是没见过,个个高品高质,拿出去,一个起码抵人五,整天泡在这种顶级红水里他还哪有资格说我。
“……”
“诶,脚,脚……断了断了……禽兽。”
“什么。”
“我说您是情圣。”
“……”
“我闭嘴了。”他一语不发;看得出极力克制的痕迹,眼看我快要有条件报残奥,于是不敢再火上浇油。
“躺回去!”
“那个……灵惜姨她……”一想起她的背影,我的心就像被玻璃喳儿滑割着,揪心的疼。
“她做了她认为对的。”面瘫冷冷扫了我眼,转身继续换自己身上的绷带。
“那皇上会痛吗?”后宫佳丽三千,他并不缺灵惜一个。男人是钉子,女人是木板。钉子可以轻易的拔出,而木板上却会永远留有伤痕。
他回头,白皙的脸上带着不悦,分外明显。“给我闭嘴睡觉!”他束好腰带,把我重新按回稻草上。
“十三他们不会有危险?”
“兵马应该已经到了。”他两指轻弹我额头。“闭上眼睛!”
“好。”
片刻,意识又如同大石头掉到大海里似的……
“笨蛋,你到底想怎样。”迷糊间,脑袋被压置一个肩窝上。
然而朦胧的睡意又越来越浓,令人不可抗拒……
第二天一早,在面瘫的拳脚相加下,我连滚带爬的上路。
直到中午,我们才回到御碑亭。
远远的,我一眼就认准了亭子里的三个背影。
我的兴奋如八月钱塘潮般涌起,一口咬掉面瘫的魔爪,冲去。“我回来了!”
小黑闻声第一个回头。“贝贝!”温柔的眼眸陡然一亮,他急急跑出亭子。
“太好了。”看到他们个个安然无恙,我激动地扑上小黑。
“哪里好。”他轻柔的将我揽进怀里,手臂箍得紧紧的连转了好几圈。我靠着他的胸口,能清晰的听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你受伤了对不对。”他抬着我腋下将我提到半空,左看右看。“伤哪里了?疼不疼?上药了没?没碰水吧,刀伤千万不能下水,不能去灰尘多的地方,不能接近……不能再去……对了我带了……”
“我头晕。”
“头晕?糟了,是不是发烧了?”他蹙眉,一手搭上我额头。
我哭笑不得,他老毛病怎么老改不了,我扯下他的手。“又是转圈又要听你唠叨,能不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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