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将信将疑地看着墨夕,雪白色的小狐狸从墨夕的肩膀上跳了下来,跑到一个病人面前,轻轻地嗅了嗅,用尖利的牙齿将女子的衣袖撕开,露出了满手臂的水疱,有的已经开始流脓,有的已经破裂。小狐狸用舌头舔了舔,转过脑袋看着墨夕。墨夕走上前,轻轻地抓过女子的手臂,仔细观察。
她耸了耸肩膀,将小狐狸的爪子抬了一只起来,小狐狸似乎意识到主人要做什么,宛如烈士慷慨就义一般伸出了它白茸茸的前爪,耳朵耷拉下来,另一只爪子十分人性地将自己的眼睛盖了起来,在院子里站着的人们都被小狐狸这一举动给逗乐。
墨夕摸了摸小狐狸白毛毛的小脑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杯和一把小刀,锋利的刀在狐狸白茸茸的爪子上划过,红色的鲜血滴到了杯里,一滴,两滴,小狐狸龇牙咧嘴地看着体内的鲜血在流失。
见杯子已经差不多满了,牙一咬,一块黑色的衣襟被墨夕用牙撕扯了下来,熟练地包扎着小狐狸的伤口,小狐狸看着黑色的蝴蝶结,跑到一边去舔拭毛发去了。墨夕端着杯子,对门外的人说道:“取一坛酒来。”
傲岩连忙让岛民去酒窖里取了一坛上好的竹叶青,递给从门内伸出手的墨夕,墨夕将血倒进了酒中,一股黑色的光芒从指尖中发出,注入酒中,只见酒坛里冒出了白色的光芒,圣洁的白色,耀眼的白色,舒适的白色。
“每个人喝一口,看看,就算不能完全消灭病毒,但也是可以抑制住,不让它进一步扩散,变异。”墨夕将酒坛递给了第一个女子,示意她喝了一口后传下去。
一口酒入肚,完全没有了酒的凛冽,有的只是淡淡的清香,冰凉过后是温暖,一直暖到了小腹,浑身的痒在渐渐地消退,原本破裂的伤口在慢慢地结疤,原本流脓的伤口在慢慢地愈合。
看自己手臂上的变化,女子欣喜若狂:“我,我好了,已经不痒了,不痒了,而且脓包也再慢慢地退却。”
众人围了上来,看着女子的变化,她们得知自己真的有救了,不用等候着死神的降临。先将酒坛给病情严重的和男子、小孩喝,强壮的女子们最后接过酒坛,到最后还意尤未竟地咂咂舌。
现如今,墨夕在她们内心深处的地位与她们尊敬的岛主一样重要,对墨夕有开始的怀疑到现在的信奉,有了质的变化。
在墨夕如法炮制下,阑岛上被感染上疾病的人也都纷纷痊愈,敢走出家门,到处去窜门了。
墨夕坐在书桌前,将自己知道的所有药方一一记录下来,虽然说她学的是西医,但是从小在爷爷那里耳濡目染,对一些疑难杂症的偏方还是很了解。而在这个医学不是很先进的时代,中医中药在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墨小姐,我,给你送甜汤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掀开帘子,羞答答地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甜汤走了进来,此时墨冉不知道躲去了什么地方。
墨夕叹了口气,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傲岩岛主的这个小孙子是看上了自己,而傲岩岛主也是十分的乐见其成,还有意无意地向自己提出想与墨家结为亲家。如今墨夕是见了这个小公子就想躲。
“恩,你放下吧,我先把这些东西写完。”墨夕惟有这样说道,谁都知道这个年纪的少男少女比较敏感,若有一点点的不对劲,他都能跟你扯到十万八千里去。
“那,你要趁热喝。”少年放下碗,依旧是羞答答地出去了。他打第一眼见到墨夕就十分地喜欢她,奶奶对自己说过她就是大陆上大名鼎鼎的墨王爷,可是从她的言谈举止中可以看出她很好相处,那自己肯定是要好好地把握住这个机会,嫁给她做夫郎,虽然说她已经娶了两个,但是凭着自己的身份地位样貌才识一点都不会比她在炎国的夫郎差,他可是很有信心打赢这场战争
[正文:五十四 四海归附]
秋天过去了,冬天也过去了,墨夕在黎岛度过了她十九岁的生日,迎来了万物复苏的春天。墨夕等人在黎岛呆了快半年,两岛的居民都对她十分熟悉,每每提起墨夕的大名都是伸出大拇指称赞,而傲岩的小孙子傲云对墨夕的仰慕之情是只有增加没有减少,墨夕对这件事情越来越感觉到头疼。离开家已经两年多,对家的思念,对父亲丈夫的思念,对出世了几个月但还为谋面的女儿的思念。墨夕就想着回到炎都,回到家中。
坐在沙滩上,看着海豚嬉戏,墨冉和小狐狸没有说话,安静地看着墨夕。脚步声渐渐地近了,傲云坐在了墨夕身边,羞红了脸看着墨夕。
“墨小姐,奶奶说您想回家了,能带我一起去吗?”
“傲云,你太单纯了,那个世界不适合你。”墨夕很直接地说着,她了解傲云想跟她一起去炎都的目的。
“我……”傲云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傲云,你是个好男孩,你会找到只属于你的幸福,只爱你的女人。”墨夕依旧看着蓝色的大海,从海中跃起的银灰色海豚。
傲云的眼圈霎时就红了:“你,你是拒绝我吗?”
“是,我想,趁现在说还不会晚,爱情这种东西要当断即断,否则会给别人造成困扰,希望你能够谅解,我不会再爱别人了,我已经有两个丈夫,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只有一颗心,如果把它分割给好几个人,那样对别人来说是不公平的。”小狐狸支吾着爬到墨夕的腿上,用舌头舔拭着墨夕的手。
“我,我只想爱你,我只喜欢你。”傲云的泪水在不停地往下滴,晶莹的泪水滴湿了前襟。
“当你遇到你真正喜欢的人时,你就会觉得这个时候的举动是多么的可笑,多么的幼稚,你就会放弃我,而去追寻你自己真正的幸福了。”墨夕看着傲云无助的泪水,只能这么安慰道,看来她伤了一个少年的心。
“我,我讨厌你。”傲云“蹭”地从地上站起来,往屋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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