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这是何意?”
谢武方才才从床榻下来,两腿是有些发颤。但作为一个男人,受到这样的侮辱自然心有不甘。
柳月眠带着一点嘲讽道:“这戏要看得时间长一些才好。我这还不是怕好戏还没开场,你这边便唱罢下了台……谢公子,你可别让本郡主失望。”
谢武咬了咬牙,还是笑着接下。
转身的瞬间,他脸上的笑意被阴沉代替。
把他当刀子使,真当他这么傻?
……
飞霜院还是一片岁月静好的模样。
一撮灰抱着苜蓿草啃啃啃。
彩云捧着把五香瓜子嗑嗑嗑。
竹三原本对这些吃食不感兴趣,他只是一个无情的杀手,但他近日来迷恋上了珍珠奶茶,每日一杯不离手,悄悄躲在房梁上嚼嚼嚼。
只有苏怡言最可怜,绣花针绣得飞起。
她本是想在离开前好好给谢淮绣一只香囊的,可惜如今做不到了。
她的心本就不是铁做的,更何况谢淮顶着那副无可挑剔的姿容身形,做着世间女子梦寐以求的柔情体贴之事,若是换了其他女子,怕是早已生生扑上去彻底沦陷。
谢淮的外表依旧是清冷的,举手投足之间依旧是克己复礼的翩翩君子之态,但总有哪里不同了。眼神,语气,一点一点炙烤着她,让她无力招架。
他若是想得到一个女子的心,没有任何人能逃得过。
苏怡言以最快的速度绣出了一只鸳鸯香囊。
谢淮收到香囊时,语气犹豫。
“夫人……这是鸳鸯?”
苏怡言看了看那香囊,她在女红方面的确没有天赋,花花绿绿的两团,嘴不是嘴,眼睛不是眼睛的……
不过她也没指望谢淮会将这只香囊带在身上:“嗯……形散,神不散。”
谢淮轻笑出声,低头将那只香囊塞回她手中:“……不错,夫人绣工精进了许多。”
苏怡言一愣,一时间听不出他是在嘲讽还是在安慰。
她看向手中被他拒绝退回的香囊,这也不是她第一次给谢淮送香囊了,可能注定她的香囊在他这里送不出去,哪怕这次是他自己主动讨要的。
手中攥紧那只香囊,她转身要走。
……
朝中官员都发现谢少傅跟变了个人似的。
平日里清冷凛然,带着拒人以千里之外的疏离,近日里上下朝的功夫都会与他们寒暄一阵。
他腰间明晃晃的挂着一只香囊,说话间总是会不自觉地抬手摩挲两下,与他寒暄的官员想不注意都难。
“大人这个香囊甚是……别致。”
谢淮压住嘴角,淡淡道:“家中夫人绣的。”
不出几日功夫,满朝文武都知道了谢少傅有了一只夫人绣的香囊,只是香囊上绣的图案一直成谜。
有人说是“花团锦簇”,有人说是“落日山河图”,有人说是“五彩祥云”……
直到太子看到那个香囊时,不由得一愣,这上面绣着的图案怎么越看越眼熟?
他突然记起来,九皇弟也有一只长得像鸭子的鸳鸯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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