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她的姑父姑母,时时刻刻心心念念着把她送进另一个神界被撕成粉末。
准确的来说,她周围是个成年人都没安什么好心。
随着年龄的增长,七晓鹤也开始为两个神界的事开始发愁。
但她发愁也没用,那时的她按理来说她还有六年才能担当一方。
她也跟父母提过各路“亲戚”的态度,哪知父母比她更愁——他们很早便提出和谈,周围人却死活不肯答应。
在某一次“亲戚”又故意把七晓鹤放出房间让她独自跑到边境处时,她终于还是没忍住靠近了边境。
一边是荷叶初夏,一边是寒冬腊月。
七晓鹤一个没忍住好奇地上前观望,差点真的越过了边界。
如果不是一个看似大她几岁的姐姐出声叫住了她,她怕是真的直接过了去。
“你没看过书?书上没提到这种边界会有障眼法?”那人披了一件大衣,就靠在柳树下定定地看着眼前分割的景象。
“……没有。”七晓鹤往后退了退,忽然感到分界线的吸引力突然没那么大了。
那人向她看了过来:“不必退后,识破了障眼法它便对你没用了,只要不触碰到界限你不会有事。”
七晓鹤“哦”了一声。
在那之后,她只要被放出来就往这处跑。树下的人永远都坐在那里,慢慢的,七晓鹤和树下那人越来越熟悉,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
七晓鹤收回思绪。她抬起手腕看了看终端,时间已经临近傍晚,她一翻身,干脆地从树上跃了下来:“我回去了。”
树下那人没有抬头,她“嗯”了一声,在七晓鹤拍拍肩上的灰尘思考应不应该跑回去时,树下那人再一次开了口:“再过两天我就满十八了。”
七晓鹤一愣:“这么快?”
树下的人手指一动,将她手上的书扔了过来:“不快,再过几年你也会满十八。”
那本书在触碰到边界的一瞬间便撕成了粉碎,碎片纷纷扬扬落到七晓鹤的脚边。
“……我不是你猜的法律执行者,我只会申请后勤位置,我不打算参与这场战争。”那人也站起了身往回走,“这场战争你们会赢。”
一直到回到家,七晓鹤满脑子还都是那句“这场战争你们会赢”。
母亲对于她又被放出房间这件事已经见怪不怪。她对着终端上的各种杂事皱着眉:“下次他们放你出去乱跑时你记得多带几本书,你是将来的执政者,得培养点自己的势力。”
七晓鹤吸溜着奶茶摊开书:“唔。”
父亲在一旁削着水果笑:“害,在这种环境下能活下来就不错了,还在意什么细节。”
母亲轻飘飘的扫过来一眼。
父亲一缩脖子:“你妈说的没错,过两天跟着我去跟那边的人谈判。”
七晓鹤一时不察被颗珍珠呛住,她惊愕的抬起头:“我?现在?去跟另一个神界谈判?”
父亲摇了摇食指:“过两天,怎么可能是现在。”
“不是,”七晓鹤被呛得嗓子疼,“我现在才十四!还没到规定年纪!”
“十四怎么了?你看你弟,十岁就知道他姑会什么时候把他放出房间,今天他姑姑把他被放出房间的时候他就站在房门口插着个腰等着。”父亲手一指,指向了在桌边刻雕塑的陆舟停。
陆舟停:“……”
怎么这都能扯上???
他偷看了眼姐姐的表情,乖乖巧巧放下雕塑回了卧室。
七晓鹤快被气笑了:“跑什么——他们开始对舟停下手了?”
母亲脸色阴沉的不行:“没错,正因如此,你必须得有所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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