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白莲教宝藏的事情,一直在江湖中传得沸沸扬扬。
各种光怪陆离的传说甚嚣尘上,只是这一次关于白莲教宝藏的事情终于有了一个“准信”。
说来可笑,韩玉儿的身份不胫而走,这个消息并非张皓有意泄露。
而是不经意间在庐州传开。
而随着一批批士兵出城,将安丰和庐州交界的一个山谷团团围住。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态度不得不引人遐想。
更加重要的是,庐州这个地方虽然算得上是重镇,但是张皓这几年南征北战,在各个地方都打下了地盘。
有了地盘自然就要人来驻守,像远在广西的柳州,长江沿岸的黄梅,战略重地镇江,毗邻方国珍的常熟和扬州,甚至是高邮,都需要重兵把守。
这样一来二去,留给庐州的军士并不是太多。
而这一次毛贵的原红巾军精锐在“营啸”中一下子又损失了两千人,其余两千人又失去了战斗力,这样就让本来就缺兵少将的庐州捉襟见肘。
卫护庐州的军士轻易不能外出,而这一次一下子派出去了将近三千军士,再加上韩玉儿身份泄露,那么那个部队所围着的地方,定然和白莲教的宝藏不无关系。
“那些都该是我们的,那些本来就是我们的。。。。。。”
定缘不复得道高僧的形象,气急败坏地狠狠地对着四面漏风的破墙锤了一圈。
本来摇摇欲坠的破房子因为定缘的一击,“哗啦啦”地掉下来许多泥土,房内一时间尘土飞扬。
“咳咳咳咳。。。。。。”
“定缘,你最好冷静一点,你不觉得这是张皓的阴谋吗?”
“阴谋?这不是什么阴谋,这是阳谋,他就是告诉我那里有宝藏,然后让我看着他把咱们白莲教的黄金一块一块地挖出来,把珠宝一串一串地放到箱子里。”
“那又能怎样?这里可是庐州?“暗箭”张皓可能没法躲,但是“明枪”的话,你觉得咱们还能有什么胜算?”
王显忠看了看四面透风的墙说道。
随着“营啸”的发生,张皓还在一步步收紧庐州的保甲连坐制度,白莲教的一个个线人被挖了出来。
他们闪转腾挪的空间也越来越小。
最后不得不躲避到这座无人的破庙之中。
即便如此,他们依然不敢在这里久待,因为来往巡逻的衙役和军士随时可能发现他们的行踪。
面对着满城皆敌的局面,就算是定缘,不死也要脱层皮。
王显忠就别说了,被抓住以后该想想怎么死法舒服一些。
王显忠叹道:“张皓这个人果真不简单,本来以为张皓惯用旁门左道的小伎俩,没想到通过这种堂堂正正的阳谋,就把我们逼到了如此境地。”
定缘面现冷笑,说道:“那又如何?韩玉儿本来已经被咱们发现了,如果不是我们犹豫不决,宝藏早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再说,他厉害又如何?还不是让咱们搞得满城风雨,白白送掉了两千军士的性命,如果我想走,他又能奈我何?”
定缘就这点不行,一说到张皓的厉害之处,仿佛就触到了定缘的逆鳞一般。
外面又响起了一队整齐的脚步声,只听见一个军士喊道:“那座破庙搜了没有,看看有没有藏人?”
王显忠刷地一下抽出了钢刀。
一群小喽啰也敢捋老虎的胡须?
定缘拦住了王显忠,摇了摇头道:“此时暴露了咱们的身份,咱们在庐州的生存会更加艰难,先走吧!”
王显忠不满地“哼”了一声。
终于悻悻地收回了宝刀,两人一跃而起,跳到了房梁之上。
庐州的军士搜寻一番无果之后,便说道:“走吧!咱们到别的地方去。”
“什长,你说在庐州这个地方找人,就跟大海捞针一样,无论往那个犄角旮旯一扎,咱们怎么找?怎么公子还不停地让咱们挨家挨户的搜查呢?”
“公子自有深意,这不是你我能揣度,还是小心细致为上。听飞龙密探说,这次在庐州藏匿的都是大鱼,若是咱们侥幸抓到一个,你们少说一个上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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