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官锦此时已然昏厥了过去,不是装的,而是真的晕厥了过去,他的身子经过了这般多次的折腾本就不怎么好,只是,便是晕厥了过去,他的唇边却还是泛起一丝凄苦的神色,便是没有了意识,却还是带着楚楚可怜的面具。
雪暖汐虽然不待见官锦,但是在见官锦昏厥之后,还是让人去请了御医,随后又下令将水华给关押起来,并且让绿儿叫来了几个自己宫中的宫侍守住水华,下令不得让水华有机会寻短见,待明日交给司慕涵处理。
御医来了之后只说官锦因为一时气血不足方才会晕过去,并无大碍,倒是他身上一些还未完全康复的灼伤经过水华这番折腾,那原本已然结痂的伤口便裂了开来,估计往后极有可能会留下疤痕。
雪暖汐听完,便说让御医用最好的药,定然不能让他留下疤痕,他胸前的贞洁印记已然是被疤痕地盖住了,如今若是身上再多些疤痕,他岂不是更加死皮懒脸缠着涵涵不放?!
虽然这一次的事情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便是官锦做的,但是他却有把握,经过了这件事之后,涵涵定然不会这般相信这个官锦是个极其无辜单纯的男子!
雪暖汐处理好偏殿的事情之后便返回自己的观星殿,却已然将近天明,回到了观星殿后,雪暖汐又暗中唤来了暗卫,仔细询问了官锦的行为,而暗卫所说的却也和官锦的差不多,只是却也没有办法确定官锦是否将那盒子药扔进了湖中,因为下午官锦约见水华的地方四处极为的开阔,根本不能够藏匿人,因此暗卫只能远远地看着,不过是却是见官锦让水中扔了一个东西,至于是否就是那盒子药,却是无法确定,至于小厨房内,由于地方小不方便隐藏,暗卫也是在屋外听着官锦和水华的谈话,未曾目睹里头的情况,不过却听见了官锦的确在水华的面前用银针试过了那些糕点,只是暗卫又言,那些药用银针是试不出来的,此外,官锦和水华所说的那些话中,却也是有种极力要求水华将糕点送给凤后吃的意味。
由于暗卫不得监视凤后的行踪,因而并没有让凤后所住的正殿派人监视,因而无法确定水华是否有下毒。
雪暖汐听了暗卫的禀报,心中不禁闷出了一口气,虽然宫中的暗卫本事不错,但是却也并非无所不能,若是暗卫可以确定水华没有下药的话,那便可以证明,下药之人一定就是那官锦!此时他有种去向司慕涵要来可以监视朝和殿正殿的恩准的冲动!
然而,冲动归冲动,他还不至于真的去做。
他可不想让司慕涵有种他想对付凤后的感觉!
不过虽然还是没有找到十足的证据,但是便是这些,也可以确定那官锦一定是有问题!
雪暖汐本还想立即让人去御花园的湖中找找水华所说的那装药的盒子,若是没有找到,那便是证明官锦真的没扔,然而此时晨光已现,青天白日中他让人下湖寻找便是寻得了一个正当的借口怕是也会让宫中流言四起!
雪暖汐此时可是不敢小觑宫中的流言!
宫里面的流言最可怕之处便是能够将原本无关紧要的事情说成了天大的秘密,从而生出一番波折!虽然他也是心急要将官锦定罪,但是却也不会为了他一个官锦而让后宫再度闹的沸沸扬扬!
因而,他只得再忍一日,待天黑再让人下去找!
……
时至天明
安王府
安王正君一大早便起身伺候妻主穿戴朝服,这些日子他一番以往宽厚态度,以几乎霸道的方法独占着妻主,因为他的妻主将要离开京城,带领使团前去西戎。
以往安王也并非没有当过使节,但是她所去之地都是南诏国。
然而这次她却要去那一向与大周为敌的西戎国!
安王岂会看不出了自家正君心中的不安,便宽慰道:“本殿不过是去出使罢了,不会有事的。”这句话她在这些日子中也说不少次,然而似乎没有一次真的能够让他安心。
安王正君虽然很想维持着镇定,但是妻主毕竟是要去那等危险之地,他如何能够不担心?他便不米告白,大周这般多的大臣,为何陛下偏偏要殿下去?
“好了,时候不早了,本殿该去上朝。”安王见时辰不早了,便道。
安王正君点了点头,随后亲自将妻主送至府门,又见她上了马车之后,方才返回府中,他知晓这样的情形只会让妻主更加的不安心,可是他却忍不住,他无法在这等时候还能安安心心地过日子。
他也曾经试过进宫求见明贵太君希望他能够阻止妻主前去西戎,然而明贵太君却跟他说,事情已然成定局,让他安心便好。
可是,他如何能够安心?
安王正君此时真的希望,自家的妻主还是当日那个闲散的富贵皇女,虽然那样他们的日子过的没有如今这般的风光,但是至少能够安稳……
半个时辰之后,正宣殿内三拜九叩之后,新一日的早朝便拉开了序幕,然而今日所有人都可以看出来,永熙帝的心情不怎么好,虽然此时她的神态还是如往常一般,但是言语中却夹杂着一抹冷凝,而不少大臣却也发现,这一冷凝却是冲着当今左相水韵云而去的。
不过大家却只是认为,永熙帝是因为昨日的事情而不满而已。
水韵云也是这般认为,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在说了一些不大不小的政事之后,她便提出了一件本不该由她来过问的事情,“启禀不下,先帝十九皇女康王殿下如今已然成年,再待在宫中居住也于礼不合,还请陛下降下恩旨让康王殿下出宫立府。”
安王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十九皇妹什么时候和水韵云又来往的?
永熙帝眼底闪过一抹暗沉,言语低沉:“水相如今已是总揽朝政之人,如今怎么还有这等闲情来管这些闲事?”
“皇女出宫立府乃大事,康王乃先帝皇女,若是连自己的府邸都没有的话,怕是天下人会误以为陛下苛待手足。”水韵云正色道,“陛下日理万机,自然是无法兼顾所有,因而臣方才斗胆提及此事。”
“水相的确很忠心。”永熙帝意味不明地道。
水韵云忽然觉得心中一寒,面上却还是恭敬有礼,“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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