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不准我们动,还放在后院。”
然后秦念撑着椅子的扶手起来,朝那边走去。小千想要上前扶秦念,却被秦念打断。
二哈有气无力的耸拉着脑袋在自己的前腿上,时不时的哼叫一声,声音之痛苦,只有秦念才懂。
面前的碗里面,新鲜的羊肉,苍蝇飞来飞去,没有吃。
听到动静,抬起眼皮转着眼珠看了眼来人,发现是秦念,耸拉着的耳朵突然竖了起来,但是下一秒又落了回去,又闭着眼睛痛苦的哼唧。
秦念打开门锁,朝二哈招手,“二哈,过来……”
二哈支起脑袋,看着秦念没动。
“过来我这里,二哈?”看着二哈对人的强烈的戒备心,秦念感觉心脏隐隐的作痛,“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是妈妈呀,你忘了?”
二哈仍旧没动,秦念将手里的锁放下,钻进去,小心翼翼的靠近二哈,“乖宝宝、乖啊……”嘴里的低低的念叨着。
手轻轻的覆上二哈的鬃毛,粗得扎手,但是却是能感受到顽强的生命力,轻轻的顺着二哈的毛发,揉着二哈的鬃毛,慢慢的靠近、靠近……
二哈任由着秦念的靠近,只是时不时的还是会哼唧几声,舔着舌头看着秦念,绿色幽森的眼珠里尽是落寞与痛苦,隔得这么近秦念看得如此的清楚。
“对不起……”她不知道一头由人养大的狼到底听不听得懂她这句话,但是她还是不由自主的说出来了,用自己的脸去靠近二哈的脸,感受来自动物的悲伤。
“我不应该带你们回来的……”它们属于草原,属于大自然,而不是属于任何一个个体,更加不属于她秦念。
“呜……呜……”二哈供着秦念的手,低沉的叫声,渐染着痛苦的哀嚎。
朝着二哈指引的方向看去,两具成年狼的尸体躺在不远处的笼子里,还真是残忍啊,让自己手足日日夜夜的看着自己的兄弟的尸体。
抚着二哈的鬃毛,“我带你会草原?”
二哈还是哼唧了几声,然后站了起来对着东方仰天长啸。
“但是你得呆着,我现在要处理些事?”说着秦念退出去,占了起来,掏出电话给江南打了个电话。然后就朝前面走去。
向可暖正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喝着水等着她去。
压了压自己心底的气,理了理自己的衣裳,然后踩着高跟鞋朝向可暖走去,没得向可暖的允许,自顾自的落座,端起面前的水喝了一口。她还没说话,面前的女人就率先开了口。
“想说什么?说吧。”
秦念的手一滞,看着向可暖突然之间不知道从何说起,叫她离开楚定天?可是不是她想呆在楚定天的身边,而是楚定天要向可暖。
她一开始来时想要找楚定天聊聊的,但是似乎那个男人不在这里,碰到了向可暖,就想着不找男人聊,总要找个当事人聊聊吧。
“我不想离婚!”简单粗暴的表明自己的看法,“无论是为了谁,我都不想。”
“邵承宇在找你,你知道?”不等向可暖表明自己的看法,秦念继续道。
向可暖,“……”静默不语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握着水杯的手倏地一紧,惊讶于面前的女人知道邵承宇和她的事。
“秦市长的事情我很抱歉。”向可暖说,背靠着沙发,“这一个月除了报纸上拍到的那些,我都很少见楚定天的。”
秦念低垂着眼睑,看着水杯里的白水,突然虎仔和老三堆在后院的尸体似乎就从水里漂浮了起来,惊得秦念倏地放下水杯,动作太大水洒在了茶几上。
掀起眼睑盯着对面的女人,“向可暖,我真的好像弄死你。”发自肺腑的话,说得咬牙切齿。
“但是好像不可能。”她打赌秦念做不出来,如果说三个月前还能做到,那么现在不行了。原因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是女人的直觉罢了。
秦念轻嗤一声,半掩着红唇笑了出来,“事到如今我想和楚定天谈谈,打电话叫他回来。”他不接她的电话,总不会不接自己养在外面的女人的电话。
“他不会接。”向可暖毫不犹豫的掐断的秦念的想法,这一个月她不是没有试过,但是从来没有接过。
他没有限制她的出行自由,只是每次都会有人跟着她,说是保护,其实就像是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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