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着去分析那种奇怪的感情,最后把它归咎在雪夜里脆弱的表现。
她一定是因为太想家又太寂寞了,才会误以为自己有点喜欢他。
傅兰馨越这么想,就越肯定那只是一时的错乱。
“那是当然的。”他说的斩钉截铁,“说好了不能反悔的,你可别这时候退出。”
她有点为难的说:“好是好啦,不过真的会成功 吗?”
“当然,你只要做好我交代的事,然后找个好位置看热闹就行了。”他拿过一串爆竹,塞在兰馨手中,“点火、丢进去,很简单吧。”
他们窝在一个小小的工具间,里而满是制造烟花和爆竹的材料,两个人神秘兮兮的蹲在窗户下,压低了声音计划他们的大事。
‘“师傅回家来,警觉心一向会变低,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啦。”程非用煽动的口吻说:“想想师傅平常怎么对你的。昨天还把王大妈特地做来给你吃的年糕,吃得一块都没剩。”
“没错,这件事太不可原谅了。”她就说嘛,怎么放得好好的东西会不见!那个大馋鬼,居然还有脸说是大黄狗咬走的,一点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原本傅兰馨还有些犹豫,可是想到多次受辱于柳驭烟的不愉快经验,就觉得这件事警在必行。
俄美的会布置好?我只要负责点火、扔进去y‘她眨了眨眼睛,有点担心这会不会太容易了点,
太容易的事情好像特别容易出差错。
“没错。”程非用力的点点头,“大后天就是我们的好日子,大伙都会到这来看除夕烟花,一起吃团圆饭,我们就顺便请他们看师傅出丑,嘿嘿嘿。”
傅兰馨也跟着笑,“嘿嘿嘿。”如此一来,那家伙恐怕再也不能在姑娘面前那么吃得开了。
他们相视而笑,仿佛计划已经圆满的达成了似的,开开心心的将硝石填进竹管里。
‘什么事这么有趣,说来让我听听吧。“柳驭烟手肘撑在窗台上,托着下已问。
“哇!”他们同声大叫,往后坐倒,惊讶的看着站在窗外的他,一是、是师·回·回··师傅厂糟糟糟,他来多久了?该不会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吧?
“是呀。”他一脸莫名其妙的说:“怎么,不认得我了吗?”他从怀以掏出镜子,仔仔细细的照了照,“难道又变帅了吗?”
怎么他们一副看到他很吃惊的样子?
‘你来于吗?“还是傅兰馨先恢复了冷静,用跟往常无异的口吻问,”怕我们偷懒是不是?“
她最近异常的讨厌有事弟子服其劳这句话,她认为这只是奴役人的一种借口,柳驭烟老是用这句话使唤她和程非,害她连说出这句话的孔夫子也恨上了。
他画好了烟花设计图,就叫她和程非来架,只会动一张嘴,却不来帮忙。这可是粗活耶,他们一个是矮子、一个是瘦子,哪有办法做这么粗重的活。
“谁有那个闸工夫来盯着你们。”他朝着傅兰馨勾了勾手指头,“你,跟我来。”
“做什么?”她虽然这么问,但还是站起身,一副跟你去就跟你去、谁怕谁的模样。
‘当然是有事要你做,难道请你去享福吗?“他催促着,”快点,别耽误了我去跟汪姑娘喝茶的时间。“
傅兰馨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无聊。”昨天钱姑娘、大前天陈姑娘、再大前天谢姑娘……再之前她已记不清楚了。
妓院的红牌姑娘也没他那么忙。
“怎么会无聊?”他领着她到他的卧房里,桌上已经摆好了纸、笔墨等用具。
“坐这边。”他吩咐道:“帮我写些东西。”
她一脸莫名其妙的问:“你又不是不识字,为什么要我帮你写?”
“当然是因为我没空呀。”他把一叠整齐的信函放在她面前,“你帮我回这些信,做得好我就给你奖励。”
“不干。”她一口就拒绝了。
“考虑清楚了吗?”他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
“根本不用考虑。”她哼了一声,横了他一眼,斩钉截铁的说:“门都没有。”
‘“这样呀。”柳驭烟一脸遗憾的说:“真可惜,我还以为你会想看看夏宇写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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