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项悦文,在这院子里种一株桃花怎么样,项悦文对上我的眼,问我,为什么。我耸了耸肩,“我们家三个女人,种株桃花树,来年可以旺一旺。”
项悦文点点头,有问,开的如果是烂桃花怎么办。我抿着嘴乐了,“烂桃花也没关系,总比不开花要好。”
项悦文不再说什么,院子里能听见鸟儿啾啾叫的声音。
我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肩,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在项悦文面前我特矫情,明明已经不怎么疼了。
项悦文也扭过来看我,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他的眉眼唇鼻,只觉得对看一分,心底就愈快乐一点。当初与唐宋一起时,我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这种体验叫我身心愉悦极了。
“如果不介意,私下里,你可以不用喊我老师的。其实我只比你大几岁而已。”
我点点头,喊老师叫我有种禁欲的罪恶感,直接喊名字,好听而且亲昵。
“悦文。”
我的从善如流,叫项悦文愣了一下后,果断地冲我笑了,眉眼弯起来,像只晒饱月光的猫咪。
然后顺着初夏路过身旁的一阵风,我听见春暖花开的声音。
“小秋。”
68 前婆婆驾到
那天的午餐,以为有小夏与瑶瑶这对活宝,吃得相当愉悦。
餐桌上,母亲竟亲自动手夹菜给项悦文吃。我同小夏愣了好一会儿后,假装不动声色得继续吃饭,心底确实忍不住计较了一下。我同小夏长这么大,母亲极少会替我们夹菜的。小夏或许不知道,我却多少明白一点。
哎,母亲喜欢父亲,要多深刻才能念念不忘,才能爱屋及乌,即便只有一星半点的相似罢了。
瑶瑶来了,便不急着回学校了,同小夏两个人竟然拐了母亲出门逛街。家里只剩下我一个对着项悦文大眼瞪小眼。照常理推算,不该是我同项悦文出去走走,培养培养感情么?
项悦文倒比我自在一些。自己看了看房间的格局,也不说什么。我这人有时候脸皮子也厚,耐不住这样的沉默,便不安分地怂恿项悦文同我出去走走。项悦文看了眼外头的太阳,摇了摇头,“多运动是好,可外头有些晒,我们倒是可以晚些时候出去走走。”
不晓得为什么,听见他说我们,听见他说晚些时候出去走走,我的心情莫名的好。
我领着项悦文到了书房,他挑了本书,我趴在桌上上网,一下午就这么安静地过去,我同他竟一定也不觉得别扭。
给小夏她们打了个电话,结果就听见小夏同瑶瑶在那边叽叽咕咕没个正型,闹得我头疼,索性直接挂了电话。对项悦文笑了笑,“她们估计一时半会儿不回来了,悦文,我们出去吃吧。”
其实我倒是想往悦文后面加一个老师的,不过想了想现在还不成。我还指望着从名字入手,将这厮鲸吞蚕食了呢。
一路上倒是聊了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我同项悦文从Z城的夏天聊到了某些当红的影星,再从美国的奥巴马聊到了外星人,总之这一路进行的是一场天马行空的对话,不过也并非全无营养。
我告诉了项悦文关于唐宋与我的一些事,同时也知道了项悦文的过去,比如说他曾交往过的一位女友。
虽然心底悄悄膈应了一下,但我其实看得挺开的。他明年就三十岁了,若说他一次恋爱都没谈过,绝对有问题。不过我作为女人,膈应的权利还是有的。
项悦文把车停到一家土菜馆前。我瞄了一眼周围,不算怎么繁华的街道,没什么印象,应该没怎么路过过。
停好车,我站在小饭馆前面等项悦文,“妈妈说,吃得不一定精贵,但得干净。”这倒是真的,我同小夏从小甚少吃路边摊,母亲说,犯不着学人家吃什么贵的,也不一定非要吃什么好吃的,但必须得是清白干净的。
项悦文抬手敲了敲我的额头,“放心,若非我是熟客,你自己来还不一定有位置吃。”
咧嘴一笑,我跟着项悦文走到里头。老板娘是位丰腴的妇人,瞧见项悦文来,立马眯着眼迎了上来,瞧着性子倒是爽朗极的。
老板娘眯着眼,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才笑着揶揄项悦文,“小项啊。这你女朋友啊?”
项悦文才想要说话,老板娘立马自作多情地点点头,“这可是小项头回带女朋友来吃饭,这顿,我福嫂请,加一盘甜蜜蜜。”
一盘一盘色香味俱全的菜端上来,我同项悦文面对面坐着吃饭。果真是极满足口腹之欲的地方,我摸了摸微凸的小腹,满足地眯了眯眼。
老板娘不知不晓得算不算故意,将那盘红枣裹糯米团的甜蜜蜜放到我面前。每一颗看上去都是那样晶亮香甜的,我尝第三颗的时候就觉得有些甜腻了,可不晓得为什么,我吃这盘甜蜜蜜的时候心情最舒坦。
老板娘一直用一种暧昧温暖的笑打量我们这一桌,餐馆里放着七八十年代经典的老歌,不合时宜却又意外熨帖了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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