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翟公主也不搭言,却细心的听着塞下的嘶喊声。
小太监的汗水却不停地往下流淌,身子发颤,一点都掩饰不住他的紧张。
对于生死,谁又能不紧张。
公綦稠让他来哄骗阳翟公主,这又何尝不是杀头大罪。
听清楚塞下的声音不是操练后,阳翟公主脸色一扳,看着小太监,笑道:“公公莫是忘了本宫昨夜跟你说的话了。”
“昨夜?”经阳翟公主刘修这么一提醒,小太监才反应过来,神情慌张的抬头看着阳翟公主,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呵。”阳翟公主随即一笑,道:“忘了也没什么,你还是好好的想想,昌黎城人口数万,总会有人把消息透给天子,你当真以为他们能压得住吗?”
“呃。”
阳翟公主起身,绕过小太监,笑道:“只怕到时候公公就是他们的替身,东窗事发后,替死就是你的下场,想想士人们跟中常侍们的立场,你还会以为他公綦稠能保你?”
“扑通”一声,小太监再也坚持不住,双腿一软,跪倒在阳翟公主的面前,拽住阳翟公主的衣襟,哭道:“公主救我,公主救我,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
“呵。”阳翟翩下身子,看着眼前的小太监,轻声道:“本宫现在不需要了,因为本宫什么都知道了。”
“公主。公主。”小太监连爬带滚,凑到近前,手上死死地抓住阳翟公主的围裙,哭道:“公主救我!有什么能让奴才办的,奴才一定办到。”
阳翟公主故作怜悯的起身,道:“那你告诉本宫,辽东诸将如今被关押在哪里?”
“这。”
“这是最后的机会,你不说本宫也不勉强,以后也别来找本宫。”一甩长袖,阳翟公主作势欲走。
“我说。我说。”
“呸!”轻吐了一口痰,颜良看了看身旁的文丑,笑道:“兄弟,这仗咱们谁来?”
文丑耸耸肩,无所谓道:“颜良大哥如果有心,那就让给你,他还没有让我文丑扬起兴致。”
两人交谈声音不大,却也被面前的方悦听个真切。闻此,怒火中烧,面前这两尊大汉真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还在赤裸裸地嘲弄着。自己怎么说也是在卢龙塞纵横数年,却不想今天却在这里被人赤裸的嘲弄。
就像是挑捡货物一般,你推我让,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心里。
“该死的,你们一起来吧!”画戟高举,身上的甲胄随之抛弃在一旁,双腿用力,马匹急速向前。
方悦扑面而来,颜良左手挥舞刀鞘,遮挡住正前方的画戟,人伏在马背上,内息灌入马体,使战马奔跑的速度飙至顶点,右手稳稳的抓住环首刀,目光锁定在方悦的身体要害之处。
方悦也不敢大意,紧盯着快到近前的颜良,虽两人距离很近,但马速却没有半分的减弱,尤其是颜良右手握着的环首刀很松,却没有变形掉落,来人定是用刀好手!
颜良?莫非就是河北刀王,颜良?
见到武力超强的对手,方悦不由得一阵兴奋,挥起方天画戟对着颜良的由上而下的劈下。戟如流星,划空而至,破空之声哧哧作响。
“来的好!”颜良高喝一声,却没有急着出刀。本以为方悦是员羸弱不堪的庸将,却不想此人用戟的手段很高。
“他还没有出刀!到现在他还没有出刀!”方悦喃喃自语,他不明白颜良真的有自信当自己画戟劈到他的头上时,他在躲吗?
话音刚落,猛觉一股强大的杀气从对面逼来!然后方悦就看到了那炽烈、昂扬、狂野的刀光!像碎裂星辰一般从阵中炸开,那股强大的杀意直奔方悦。
“来的好!”方悦低叹一声,收回画戟,两人的兵刃交戈了。
“轰!”
一声巨响,两人终于交锋。一个回合,颜良胸前甲胄破损不堪,而方悦嘴角亦有血丝溢出。
颜良整个人的战意彻底释放,左手刀鞘激射天空,双手合握长刀,从马背上跃起,当空劈下,河北刀王,刀势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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