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酒鬼虽然对乘马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很反感,但如果要真没了这交通工具,罪指不定要受多少呢,脱离了马匹,还真有些受不了。
“偷着带出去。”
“说的轻松,进的容易,想走,咱们还是别做梦了。”酒鬼摇摇头,丧气道。
“嗯。”程昱点点头,然后看着面前的皇甫岑,不言不语。
如果没有马匹,皇甫岑想走,也走不远,而且说不定反倒是被陈宫当成奸细,捉了起来。那神秘的长袍人女子,虽然没有说要跟自己动手,但并不代表其他人会这么轻易的放手。
虽然还不知道,那个陈宫到底是不是历史上的那个陈宫。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些什么勾当。但是绝不简单是了。
“一定要走?”酒鬼靠到近前试探道。
“嗯。”皇甫岑点点头,然后开口道:“不走不行,他们已经发现我了。”
“发现了?”酒鬼一惊,猛地躲到一旁,在确定房门外没有其他的声音时,惊魂未定的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然后说道:“怎么没人追?”
“废话,如果有人追,咱们现在还用得着想办法偷偷而走吗?”
“什么意思?”酒鬼不解的看向皇甫岑。
皇甫岑有点恼丧道:“这件事情以后再说,还是安排一下咱们现在怎么走?”
“咱们?”程昱有些低喃的自语一句,事情之所以走到这一步,大致上是因为自己跟皇甫岑说了太平道一事,所以才有现在这些纠纷,所以程昱现在只有同皇甫岑拴在了一根线上了。
“呃,怎么你想留下?”酒鬼转头看向程昱。
皇甫岑瞪了一眼酒鬼,都什么时候了,现在还想着挤兑对方,吩咐命令道:“我的身手不错,去把他们的后门打开,仲德你去放风,而酒鬼呢”
“我干什么?”酒鬼看着面前皇甫岑的笑意,身子团缩在一旁,然后低声道:“事先说明,危险的事情咱不干。”
“放心,要不了你的小命。”皇甫岑轻笑一声,回道:“你去给看守马匹的家丁把这个用上。”话罢,皇甫岑把手中的迷药递上前。
“这。”酒鬼不解的抬头看向皇甫岑。
“放心,只是让人昏睡的东西。”皇甫岑解释了一句。
“呃。”酒鬼点点头,然后奸笑道:“有这种东西,你竟然不早说,你说,你到底都用过它干什么?”
皇甫岑白了一眼酒鬼,然后转回头跟着程昱说道:“仲德,咱们走。”
程昱没有动,看着皇甫岑的身子走过自己的身旁,然后盯着他的背影,低疑,却看不出皇甫岑有一丝的作假。
“走啊!”
未等程昱有何动静,便被酒鬼推了出去
一切都超乎寻常的顺利,没有人盘问,也没有人发现,三个人很容易的走出了陈府。
这一切就好像是被人安排了一般。
凭皇甫岑的精明,不能没有发现,但皇甫岑也乐得这样,故意渲染的压迫,又顺其自然的把程昱带出东郡,一切之事,虽然是在长袍人的掌控之中,但皇甫岑也乐得如此。
一个人才,远比什么都重要。
更何况像程昱这样的人才,皇甫岑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弃的,虽然有些人办事的手法令人发指,但某些时候,确实只有他们出手才能挽救危局。
始皇嬴政成霸业有李斯,高祖刘邦成大事有陈平,每一个正面形象的代言人背后都站着一个阴鸷的人。
人才,也是不拘一格的
“走了?”就在府门外的马蹄声渐渐远去,从房内走出两个人,正是方才谈话的长袍女子和那陈宫。
“听声音,应该是了。”陈宫点点头,侧回头看向女子,不明的问道:“为什么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不让他们走,还想怎么办?”长袍女子学着皇甫岑的样子,耸耸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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