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看你就是在这里故弄玄虚,泽宇,我们跟这些人没什么好说的,我们走!”
薛乐怡一把拉住崔泽宇的胳膊,气势汹汹地说道。
然而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慌,却是暴露了她的心虚。
怎么可能……
那件事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谭新月这个贱人,一定是乱说,就是为了给她添堵……
薛乐怡拉着崔泽宇往前走了一步,却明显感觉到了阻力。
崔泽宇没动。
她心慌更甚:“泽宇,你不会是信了她了吧?她明显就是信口胡诌,就是故意这么说为了让我们互相猜忌……”
崔泽宇将胳膊从她手中抽出来,淡淡地说道:“既然是胡说,那我正好现在也有点时间,听听也没什么。”
“你的时间那么宝贵,听她胡说未免也太给她面子了……”
薛乐怡吞了吞唾沫,随着崔泽宇的胳膊从她手心抽了出去,她能明显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也随之而去了!
她怨毒的目光中含着警告,狠狠地盯着盛新月。
如果目光能化为实质的话,相信盛新月现在已经千疮百孔了。
可惜盛新月直接选择了无视,她愉悦地挑起眉,欣赏着薛乐怡脸上的怨恨和警告:“崔少想要听故事,那我哪里有拒绝的道理?”
“薛乐怡,你从小在那个村子里长大,有一个青梅竹马的邻居哥哥,那个男生比你大三岁,一直都喜欢你,对你很好,你对他也很有好感,终于等你十七岁的时候,你俩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正式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
听到这里,像是有一桶冰水兜头泼了下来,薛乐怡浑身冰凉!
难道她真的知道!?
她下意识地扑上来,想要制止盛新月接下来的话:“你闭嘴,你不要乱说,你知道什么!”
盛新月靠在小推车上,脚下轻轻一蹬,整个人已经顺着飘了出去,岂一个“潇洒”了得。
反而是薛乐怡扑了个空,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直接摔倒。
胳膊肘微微用力,小推车的车头被精准拿捏,一个漂亮的漂移,盛新月在那方寸之地画了个弧,出现在了另一边。
她幽幽地道:“十八岁的时候,在村里媒婆的牵线之下,你俩终于定下了婚约,不仅写了合婚书,还各自剪下头发缠在一起,编织成了手链,意为结发夫妻。”
薛乐怡瞪大眼睛,面上是掩不去的惊恐。
连这个都知道,她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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