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甲巳点了点头:“没问题,就是需要描述一下你的哥哥外貌,看你们这个情况,必然要找不少人才能打听到,能有张绘着他脸的图就方便许多。”
巴坦不好意思的把他儿子拉过来:“对对对,我想想,这个事情还是得我儿子来说。”
“这是为何?”
巴坦解释:“因为我从小就离家并且在外面结了婚,后来在外面出了一些事情,就把妻子和儿子送回族里,让父母帮忙照看,因此我儿子从小就跟他大伯在一起,反而作为弟弟就不太熟悉了。”
男人说道:“巴勒大伯比我父亲的体型高一些也壮一些,留着短发,眼睛是深褐色,比我的眼睛更大一些,其实我和我大伯模样其实长得还是比较像的。”
男人补充说:“我大伯在这一带还是比较有名气的,打听打听应该就知道,只要是他还在在这周围。”
听完那人的描述,张甲巳转头看着巴坦问道:“找到巴勒是有什么话需要我帮忙带还是有其他事情。”
巴坦皱了皱眉,凑到张甲巳耳边低声说:“我大哥来过一封信,说是在抵抗过程中,截获了三体村上官家的信,那信是从中庭寄过来的,
上面的内容他没有说,但是说事关重大,巴村必须得做出改变,否则灭亡就在朝夕了,然后就筹划了这次侵袭。”
张甲巳想了想,这次的问题就在这封信上。
巴坦神情有些焦灼,紧张的看着张甲巳,勉强笑着:“如果道长有顾虑,就当我们是萍水相逢,但如果道长有心的话,还望从我大哥手中找出这件事的源头。
我有种预感,上官家这些人到巴村不是机缘巧合,而且我在外面遇到的很多事情,都在驱赶着我们回到这里。”
张甲巳听到这面皮微微抽搐,这个人透露出的信息十分惊人。
似乎巴村的消亡背后有一个巨大的阴谋。
他又问了个问题:“我见到你哥哥巴勒,如何让他相信我呢?”
巴顿洒然一笑:“到这个时候还愿意找他的人,更何况我们现在这个局面何来相信不相信,所有垂下来的树枝,都会拼命抓住。”
这一刻,张甲巳心头一紧,看着这个男人沧桑的眼睛。
这个村庄的临时村长是个有着故事的男人。
就在他盯着巴顿思考的时候,所有的村民已经渡过了河。
巴顿招呼这些村民就地生火靠衣服,这个季节着了凉,有了风寒感冒,对于他们的行程是致命的。
刚才驱逐他们的三体村人被赶走,再有人过来侵扰的可能性不大,索性先在这里休息一晚。
即使那边的人过来,他们自诩是高贵姓人,没吃过什么苦,必然也是不会渡河追击的。
张甲巳答应下来,可面对前面的河水,他自己过去没有问题,就是这马不知道过不过得去。
他转头问巴顿:“你们从那边过来,现在我沿着你们来时的这条路,会被拦截吗?”
“大概率是会的。但是也不好说,毕竟除了三体村人,我们周边村的村民也有在这周围,三体村的恶行不只是针对巴村,其他村内也忍他们很久。”
思索片刻,他用真气将马定住,把东西重新放到马背上,从腹部托起,提气纵身飞了过去。
问题很复杂,矛盾很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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