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时昱安慰了很久,姜缈终于一点一点平复下来。
“你真的会帮他吗?”姜缈攥紧傅时昱的衣角,“你答应我。”
傅时昱说:“我答应你,我会。”
其实姜缈也不知道姜言需要怎样的帮助,但有傅时昱的承诺,他就会安心一点。
这样的依赖,在有了标记之后好像更显而易见了。
“睡觉吧,宝宝。”傅时昱说。
姜缈点头,问:“明天可不可以让梁医生过来?他一定有办法。”
“嗯,明早我给他打电话。”
“谢谢你。”
“宝宝,跟我不用说谢。”傅时昱低头亲亲姜缈的头顶,叹气说,“不早了,睡吧。”
“嗯。”姜缈终于愿意闭上眼睛,小声对傅时昱说,“晚安。”
第二天一早,傅时昱和姜缈一起到病房,姜言终于醒了。
病床上的姜言看起来很虚弱,身体的虚弱之外,更糟糕的是他的精神,仿佛没有了生气,眼神空洞麻木,只有在看到姜缈时,眼里才终于有了一点点神采。
“缈缈。”姜言无视傅时昱和自己的父母,对姜缈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轻轻伸出手。
姜缈走过去,在床边蹲下,握住姜言的手:“哥,你好点了吗?”
“我没事。”姜言说,“我想和你单独说几句话。”
姜缈回过头,向傅时昱投去一个目光。病房里其他几人心照不宣,互相对视一眼后,都默默离开了房间,包括俞星卓。
病房里只剩姜言和姜缈两个人,姜言摸摸姜缈的头,微笑问:“傅先生标记你了吗?”
姜缈愣了一下,不太自然地点点头,小声说:“你发现了……”
“嗯。缈缈长大了。”
“其实我的腺体有一点发育不良,结婚之后一直在调养,所以没有标记……我没有告诉爸妈这件事,如果早点告诉他们,也许就不会有昨天的事了。”
姜言微微一滞,自言自语:“原来是这样……那,你的腺体,现在好了吗?”
“嗯,上次去检查,医生说好了。”
“那就好。”
“哥……”
“缈缈。”姜言露出一个安慰的微笑,垂眸望着姜缈说,“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姜缈忽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小心翼翼地问:“什么事?”
“我的专业和德国一所学校有合作,每年有交换名额,上学期这个名额给了我,本来这学期我就该走的,开学前和教授商量,延期了两个月。算算时间,下个月我就该走了。”
“……什、什么?”消息来得太突然,姜缈不敢相信,“你要走……去德国?”
“嗯。”姜言平静地点点头,“暂时计划是一年,也有可能毕业之后继续在那边读博或工作。”
话音落下,姜缈的眼泪夺眶而出:“不行!我不要!”
“缈缈。”姜言替姜缈擦去脸上泪水,温柔地笑笑说,“有些事,我想爸妈已经告诉你了。继续在这里生活,只会让我更加痛苦,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好好考虑自己的未来。缈缈,我舍不得的只有你,之所以这学期一开始没有离开,也是因为放不下你。但是现在看你过得幸福,我就放心了。”
“我不要……”姜缈扑到姜言身上,用力抱住姜言,“我不要你去德国,你不要走好不好……”
“我只是去上学,又不是不回来了。而且你随时可以去看我。”
“不要,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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