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有一点不舒服,胀胀的。”
记得梁医生说过,催熟腺体的过程要循序渐进,不可以一次让姜缈接触太多alpha信息素。显然易感期的傅时昱无法很好地控制自己,从昨天到今天,姜缈接收的信息素已经远远超量了。
傅时昱抿了抿嘴唇,说:“今晚还是分开睡吧。”
姜缈抬起头,问:“为什么?”
“你的腺体会承受不住。”
“可是……”
拒绝的话到嘴边,姜缈想起梁医生的叮嘱,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好吧……那你可以分我一个孩子吗?”
傅时昱一滞,问:“什么孩子?”
“呆呆和小白。”
“它们是……你的孩子?”
“原本不是,但我搬出去睡的话,它们就很像留守小孩。”
傅时昱看起来不太能跟得上姜缈的脑回路,沉默片刻,说:“知道了。把小白分给你。”
姜缈问:“为什么不是呆呆?”
“呆呆是你的第一个孩子,我想留下它。”
——实际上是因为呆呆身上有更多姜缈的信息素,而小白和姜缈在一起时间不久,几乎还是一个新的兔子。
姜缈不知道傅时昱的小心思,只以为傅时昱真的想留下陪伴他更久的那只玩偶,心里还有一些小小的感动。
两个人分配好毛绒玩具的抚养权,姜缈用手指戳戳傅时昱的后背,问:“你还不放开我吗?”
抱了这么久,姜缈都有点热了。
傅时昱肩宽手长,每次抱他,都好像用身体把他包裹起来了一样,易感期这两天尤其抱得紧。还好姜缈没有被标记,听说标记过后,alpha在易感期会更粘人。
“粘人”这两个字,怎么看都和傅时昱不搭边……
傅时昱松开姜缈,面不改色地说:“我忘记了。”
姜缈不疑有他,离开傅时昱的怀抱,问:“之前的易感期,你都是怎么过的?”
“待在房间里,就当是休息。”
“一个人待在房间吗?”姜缈小声嘟囔,“好可怜。”
傅时昱没有听清,问:“什么?”
姜缈连忙摇头:“没什么。”
——如果按照十八岁第一次易感期来算,傅时昱今年三十三岁,也就是说,他至少度过了三十次一个人的易感期。
姜缈很少同情alpha,但想到傅时昱每次易感期都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至少一周不见人、也不与人说话,姜缈还是不可避免地生出了同情。
“如果你需要我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或者让何叔去叫我,我上楼去陪你。”姜缈认真地说。
傅时昱愣了一下,说:“好。”
“不要不好意思,我知道你们alpha都好面子,但这没什么丢人的,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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