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朝他吐了吐舌头“是我该谢谢你,要不是你护着我,说不定我早就躺在墓碑下了。”
白晋拧眉瞪了我一眼“乱说什么,不用按了,歇会儿。”
我帮他把被子盖好,坐在床边看着他傻笑。
白晋伸手在我鼻子上捏了捏“从我醒来就看到你不停的傻乐,跟我说说是不是这段时间发生什么喜事了?”
我的心里颤了一下,假装咳嗽了一声,拉下他的手握着“喜事就是你终于回来了,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是怎么过来的,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趴在床边看着你睡觉,我不停的跟你说话,你一点反应都没有,难过死了。”
白晋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笑,最后是我觉得窘迫移开了眼睛。
“不早了,你回去歇着吧,我一会儿就睡了。”白晋拍拍我的手低柔的说。
我捏着他的手摇摇头“晚上我在这边陪你,反正有两张床的。”
白晋转头看了看“那个床那么小,我觉得明天早上起来你肯定不在床上。”
我佯装生气的瞪他“我的睡相哪有那么差啊?”
白晋轻轻笑了笑没有说话,我又跟他聊了一会儿然后拿着毛巾进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黄宇回来了。
“辣椒,晚上我陪着小白,你回去。”
我皱了皱眉头刚要说话,白晋看着我开口“听话,明天一早你再过来。”
我若有所思的看了黄宇一眼,他并没有看我,又在病房里跟他们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刚进了电梯,就收到一条短信,黄宇发过来的。
【去看看阿泽,杜欣怡刚刚去找他闹腾了。】
我心里一惊,出了电梯就走向前面一栋楼,到了黎泽的病房外,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确定里面没有吵闹声才推门进去。
屋里黎泽双手背后夹着一根烟站在窗前,地上是打翻的水果篮和散落的百合花。
听到声音,他转身,看到我没有丝毫诧异,似乎料到我会来一样,他没有对我笑,只是吸了一口烟,然后走到茶几边,弹掉一些烟灰才淡淡的开口“我没事,黄宇去陪小白了?”
我咬着唇直视着他的眼睛,他的眼底波澜不惊,没有一丝涟漪,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在心里腹诽着黄宇,为嘛要让我过来啊,杜欣怡过来肯定是向他质问设计师跳槽的事,我根本就没有立场给他安慰的。
我没说话,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就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那里,看他背对着我一根一根抽烟。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他依旧静静的站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似乎根本不记得屋子里还有一个活物的存在。
当他的烟盒空了的时候,终于动了一下,转过身向我走了过来,我以为他会直接将我搂在怀里,而他只是拉着我的手坐在床边,然后仰头看着我,平静的眼神中透着一些不易察觉的忧伤。
他拉着我的手放在脸上摩挲着,嘴唇轻轻抿着,眼里的平静渐渐打破,有了伤痛。
“发生什么事了?”我预感到事情似乎不简单。
黎泽依旧凝视着我,眼里的无助和脆弱让我心惊。
我捧起他的脸有些惊慌的开口“阿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跟我说说啊!”
黎泽紧搂了我一下,将头埋在我怀里,身体竟是抑制不住的轻颤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异常沙哑的开口“爸爸刺激过度中风瘫痪了。”
我恍惚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爸爸是杜世邦,猛地怔住了,真的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前不久他才住了院,短短几天时间,就已经瘫痪了,我想黎泽也绝对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我无法想象他现在心里有多难过,多懊悔!
是的,我想他现在一定后悔了,因为,就是我也有点后悔了,他们是罪有应得,但是,现在小白清醒了,而且医生说他可以恢复到受伤前的状态,而杜世邦却已经终身瘫痪了!
靠在我的怀里的身体不断轻颤着,我紧紧搂着他的肩膀,有些语无伦次的开口“那现在让那些设计师回去可以吗?或者你去请国外最好的医生帮他做手术!或者。。。。。。”剩下的话我说不出来了,因为我知道没用了,都没用了,黎泽终于做了个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他刚刚将对我的愧疚这个枷锁卸掉,又背上了不孝的骂名。
我一下一下亲吻着他的头发,用很低很低的声音开口“阿泽,我不要再报仇了,我放过杜欣怡,我不要货车司机出来指证她了,我彻底放过她,这样能不能抵消一些你心里的愧疚呢?”
黎泽抬头,眼眶红红的看着我,眼里闪现着不可思议和震惊,过了好一会儿才暗哑的开口“你真的决定不再报仇了?”
我拼命点头,坚定的看着他“是的,不报了,小白现在已经清醒,货车司机也被你的人打断了腿,只要他们杜家保证再不打扰我的生活,就用杜世邦的瘫痪换她杜欣怡的牢狱之灾吧,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你也不要再内疚了好吗?”
黎泽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黯淡的眸光渐渐有了神采,眼底慢慢聚集了笑意,然后拉着我坐在他的腿上抱着,他用下巴的胡茬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身体渐渐不再颤抖,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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