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他时怔了一下才说:“我叫王道。”接着就大大冽冽的和众人打招呼,显然对他们的名字一无所知,根本就没听说过这些长安城的小霸王。
到了茶楼说起话来也是颠三倒四,神经兮兮。大声嚷嚷,随意打断别人的话,显然霸道惯了。不知该夸他天真烂漫不通世务还是直接说他傻。
不过说起女人总算是找到了共同语言。此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精通此道,说起各种玩法头头是道,很多赵云飞等人听来的都觉得有些荒诞不经,匪夷所思的方法不时从他嘴里冒出来,让人自叹不如。说的兴起,王道又哈哈大笑道:我家女人很多,找个机会我领你们去玩玩如何。”
杜尚玉总觉得此人言过其辞,是在自吹自擂,听到这里冷冷说道:“女人多有什么用,别都是些不堪人目的歪瓜劣枣。她们有虫二楼的姑娘好么?”
“虫二楼是什么地方,那里的女人很美么?”王道不以他的语气为忤,反而而有兴致的问。
这样一个放荡子却不知道虫二楼,不知道自己这些人的名字。偏又是一口地道的本地口音,让人开始怀疑他的身份。见他们有点惊讶,王道晃晃脑袋道:“不管了,一会去看就知道了。我这里有几幅春宫,你们先看看,是我让画师照着她们的样子画的。”
这话提起了众人的兴趣,纷纷把脑袋凑过去。画的栩栩如生,女人个个面貌秀美,体态撩人。特意摆出的各种姿势更是让人气血翻涌,心跳加速。王道诡笑着收起画道:“现在你们领我去虫二楼看看吧!我也想知道外面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杜尚玉早想着去他家里看看画中人了,哪敢拒绝他的提议满口答应:“没问题,现在就去。”带着他兴冲冲的走了。
外面的女人?那哪里才是里面的女人呢?赵云飞心里的疑虑变的更重了。
公孙房内。这是一处看起来极普通的房间,与外部的富丽堂皇美仑美奂有很大差距。只是墙角那幽然绽放的兰花让屋子充满了清新幽雅的气息,使主人的身份有很大不同。
热情过后,往往是出奇的清醒。赵云飞光着上身站在窗前,眺望着一望无际的黑暗。公孙大娘蜷缩在被子里,只有香肩露在外面,但那白皙洁净的皮肤却让人对被里面的风光充满了向往。
仿佛是很不经心的问:“这段时间你好象认识了很多古怪的朋友,你也变了。”
“此话怎讲?”赵云飞并不回头。
“先前一个叫苏方的开口就要二十万两,你也不考虑是否是个骗子就不惜得罪王彦的给他弄到了,可他倒好第二天就没了踪影。刚才走的那个王道更是疯疯癫癫的,一次就要三个姑娘,还把她们折磨的浑身是伤,简直就是个变态嘛!说话做事而已毫无章法为所欲为,可你却对他听之任之。”说到这里公孙大娘那双妙目盯着他问:“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他是什么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个得罪不起的人。”赵云飞想了想又道:“并不是我变了,而是你根本就没了解过我。肆意妄为根本就不是我的本性,天气还有阴晴雨雪,人又怎会没有一点变化呢?”
公孙大娘道:“可是你这天空未免让人太看不透了!”
“哦,是这样吗?公孙好象对我的关注超出了一般的范畴。”
“我不想否认这一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可是我真的心动了。无可否认你是个值得我动心的男人。”公孙幽幽说道。
“可是你应该知道我们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我不会给你任何承诺。”赵云飞依旧很平静。
脸上有一抹苦涩闪过,公孙大娘道:“我并没奢望你会给我什么承诺。那份平常人触手可得的幸福对我来说已经很远了。不过最起码在某些夜里你是属于过我的,这就足够了。如果我们可以成为如柯、杜一样的朋友可以喝酒聊天就足够了。”
赵云飞奇怪的说道:“如柯、杜一样的朋友?”
“是的,不过应该比他们更好些。”公孙大娘展颜一笑又道:“因为我还可以陪你上床,他们却不能。”
赵云飞终于笑了:“女人究竟是怎样的构造啊,我为什么越来越不了解了呢!”公孙大娘嫣然一笑:“是什么构造,你上来不就知道了么?”
她的身体就像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不断上下涌动着。她微闭的眼睛放射出钩魂夺魄的玄光,张开的嘴发出低沉的喘息声,呼出的热气不断吹到赵云飞的脸上。这醉人的气息更加刺激的他亢奋勇猛。
正当两人渐入忘我之境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接着传来柯义衡焦躁的喊声。赵云飞急忙下床随手披了一件衣服就去开门。
柯义衡风一样的闪了进来,扫了一眼羞涩的公孙大娘,把赵云飞拉到窗边低声道:“出事了,我和小杜送走王道回来的路上被人伏击。小杜被打的吐血,我也挨了不少棍棒。要不是官差闻声赶到,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赵云飞忙问:“他的伤怎么样?不至于就这样死掉吧。”柯义衡道:“我看问题不大,他破口大骂还挺有劲的,官兵把他送回家了。”
这时赵云飞才注意到他的样子也很狼狈,衣服破烂,鼻青脸肿,额头还有个大包几个地方还在渗着血丝。忙对公孙大娘道:“别藏着了,快点起来找点药给他包扎一下。”
公孙大娘脸羞的成了红布,趁人不注意,飞快的穿上衣服,下床找伤药给柯义衡包扎。神态扭捏,真是我见犹怜,柯义衡心情大好,逗她道:“撞破你的好事真是抱歉,我走了你们再继续吧!”公孙更是羞的无地自容,手忙脚乱之下柯义衡痛叫不已,好半天才包利索。
一直沉思的赵云飞慢慢说道:“这事应该是冲着咱们三个来的,没想到偏巧我今天没和你们在一起,逃过了一劫。”柯义衡道:“依我看此事一定是王彦干的,那些人功夫不弱,一般人指挥不了他们。再说最近也就和他结了梁子。”
“你刚才说那那些人拿的是棍棒,没有刀剑么?”赵云飞突然问道。柯义衡想了想道:“确实是没见刀枪什么的,不是空手就是拿的棒子。这有什么不同么?”赵云飞道:“这其中的差距就大了。拿棍棒而不拿利器显然不想要你们的命,只想教训一下而已,那就不会是王彦了。他或者不动我们,动的话必然是取我们性命,以免我们的反扑。”
想想他说的也对,柯义衡又迷糊了:“不是他又是谁呢?其中有几个高手绝对不是一般人家养的起的。”
拍了拍他肩膀,赵云飞道:“你忘记了,我们还曾得罪过一个人,那就是柳宏。当时他虽然谢我们,过了这么久也该想到是我们搞的鬼了。而这场报复也符合他的性格,既不想就此算了,可也不敢做的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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