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期没什么好名声,一度被认为是烂剧,开票时,大多数票贩就没收过票。
他们不像阿尔有什么重生记忆,可以提前知道这部剧在后期会火爆翻身,预售期就敢往里砸钱下手买票,自然是先持观望态度。结果,商机一闪即逝,等发现这部剧大卖、再想收票来倒卖时,已经太迟了。
阿尔垄断了市场。
别的票贩子做生意都是徘徊在剧院门口,见有人来就一窝蜂围上去,不停殷切问:“要票吗?要票吗?”
但他不用这么干。
只要站在一个小角落里,稍稍放出了一些“我手里有票”的风声,便有一群着急想看剧,可偏偏买不到票的观众们像洪水一样汹涌不可阻挡地冲过来,挥舞着钞票,争着、抢着地买票。
于是,大赚一笔。
一个月前卖票给他的售票员刚好看到这一幕。
他当场啧啧称奇地感叹了一句:“上帝啊,你居然真赌赢了?这怎么可能呢?这不现实!”
于是,等到那头演出开始,外头大厅空荡荡,没什么人了后,这位售票员先生也得了闲。
他就特意从售票的那间小屋子里走出来,一路小跑到阿尔面前,十二分惊叹地问:“你难不成是幸运女神的私生子?购票前,你妈刚好给你托梦了?”
“幸运女神的私生子?托梦?”
阿尔想想西尔维夫人这阵子那张愁眉不展的苦脸,险些笑出来。
他一边数着钞票,一边似真似假地调侃:“对我来说,我妈没半夜起来给我喂耗子药就已经是行大运了。”
售票员当他在开玩笑,只格外眼热地看着那一摞钱,心想:“这钱来得真容易啊!这要是我的该多好?”
因为心里这么想,嘴上便忍不住羡慕地带了点儿意思出来:“真棒啊!我卖了好多年的票,可从来没走过这种好运。”
“如果你也想走这种好运的话……”阿尔听了这话,脑中就灵光一闪。
他停下数钱的动作,试探地建议:“要不要试试和我合作?”
售票员愣了一下:“合作?”
阿尔就说:“说真的,你是卖一手票的,我是卖二手票的,我们干嘛不合作呢?这年头,一些剧到了预售的时候,别人也不知道,可你知道啊!你就早早地来通知我,把那些好座位的票,低价优先卖我。等到了出货的日子,我加点儿钱往出卖,回头翻倍地赚了钱,利润分你两成。”
“仔细想想吧,你一天到晚枯坐在这里,像滩死水一样地守着售票窗口卖票,每周也就能拿个死工资,那一日想要吃顿好的了,都要精打细算一番。可若是和我合作,不用花一毛一分钱,就能白得钱,这可是上好的无本买卖,再没有比这儿更好的事了。”
“你失心疯了吧?”
售票员没被忽悠过去,还很是精明地嚷嚷起来:“你真以为这样撞大运的好事还能再来一次?若天天有这种好事,我早成首富了。小子,我劝你知足常乐,发横财的梦少做。你只是运气好才碰巧赶上个赚钱的剧,等下次,下次你若是好运用尽、开始走背字儿,真遇上个糟糕的剧了,买来一堆票全砸在手里成废纸,你就该哭着明白世事艰难,求上帝再爱你一次了。”
然后,他语重心长、好心好意地劝了一句:“发横财是好,可都不长久;钱是好东西,可行险弄巧地赚,早晚也会吃大亏。”
但阿尔却很有把握地笑了:“
凭借上辈子的记忆,远的不说,起码十年内,具体那部剧扑街,那部剧受欢迎,他还是有记忆的,只不过,这一点儿肯定是没办法诉诸于口、拿来说服人的。
所以,他想了想说:“汉斯先生。”
售票员纠正说:“你记错啦,我是卖票的史密斯,隔壁那个卖汽水的才是汉斯。”
阿尔脸皮颇有厚度,面不改色:“史密斯先生,您知道的,我爸前不久死了……”
售票员翻了个白眼:“对,你妈还怀着孩子,你借了高利贷,还有弟弟妹妹要养!行啦,还有什么我不知道?”
“没什么了,但我总得多赚钱才能养家啊!”
“是这么回事,可万一赚不来钱呢?万一钱都赔光了呢?”
“那就只好全家一起上吊了。”
“……啊!你这个疯小子!怎么又来这套了?上次是同归于尽,现在又说什么上吊?动不动就是死啊活啊的,三天两头地说胡话!小子,你才十三岁,不是三十岁,以后的年头还长,就不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吗?”
“可你也说了,我这么小,若是不赌不拼,还能怎么赚钱?”
阿尔振振有词地说:“赚不来钱了,不说我现在的两个弟弟妹妹了,我马上要出生的弟弟妹妹可怎么办?奶粉钱,尿布钱,上学钱……我上哪还有什么以后的年头?更别提什么安安稳稳了。”
“哎哟,这么听起来,你还算是个顶顶有担当的养家男子汉了?”
“只是挣口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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