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两年来,他从来没碰过她,唯一一次想要,是林予淮喝醉了,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喊染染。
是染染,不是冉冉。
温冉心里清楚,他动情的时候,永远都在想另一个人,她叫林染。
所以那个时候,她一把将林予淮推开轰出了门,他们可以不做爱,她有底线,这个人绝对不可以想着别人的时候上她,否则她会觉得恶心。
吃完饭后,林予淮想起来家里的储藏室有几瓶波尔多红酒,准备送给客户,于是让温冉去拿。
温冉来到储藏室,踮起脚尖却怎么也够不到,周围堆着琳琅满目各种品牌的酒水,她怕弄倒柜子,扯着嗓子喊林予淮帮忙,对方就跟没听到似的。
倏然,腰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揽住,另一只手替她稳稳当当地拿下酒,男人身上有股薄荷与紫苏混杂的香气,就这么直直的顺着气流过来。
她背挺直,呆呆说了句:谢,谢谢你。
她知道不是林予淮,是家里的另一个男人。
只是谢谢而已?余烬俯身,故意在她耳边说话,他的气息危险又诱人,温冉感觉到自己有了反应,她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我把门锁了。他哑着声,冲她笑。
。。。。。。你放开我。余烬一只手紧紧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负责解开她胸口的扣子。
温冉耳朵尖,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吓得大气不敢喘:让我出去。
出去干什么?他含住她的耳垂,舌头扫过细小的绒毛部位,出去面对那个无聊的男人?
你。
温冉转过身,与他狭长的眼眸相对,她没想到方才人前低眉顺眼的男人,私下竟变了个人。
砰砰。
林予淮站在门口,敲了两下门,温冉吓得身体一抖,余烬趁此机会解开她上身碍事的衣服,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夹住她的乳尖。
父亲。他回应道,我帮姐姐拿酒。
不用了。林予淮看了眼手机,在门口说道,我有事先走,吃完了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听见脚步声走远,温冉稍微放下心来,但还未反应过来,柔软的唇瓣就被余烬堵住,他气息炙热,扑在她的面庞上,灵活的舌尖撬开她的齿贝,轻触她的小舌,吻得热情而绵长。
她瞪大眼睛,只听得唇齿交缠间,对方低声笑着:
别惊讶。
我想上你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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