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结束后,众人一一回到东道主给他们准备的房间休息。
这辆在游轮在明早日出之后,才会返回库里斯州港口。
布莱恩招呼手下拿过五六张黑金房卡,一一送到几位男人手上:“今晚各位喝得些许劳累,就让我为大家送点抚慰身心的礼物吧。”
几个男人看着他的笑脸,意味深长的吐着酒气,各相搭讪一起走了出去。
走回房间,陆聿森接过闻璋递上来的黑金房卡,打开房门后便走了进去。
男人一边往套房主卧走,一边吐出烟圈,他的模样在缭绕的烟雾下有些失真。
脱下沾染酒气的西装外套和取下手上的腕表后,男人便走进浴室洗澡。
洗到一半,浴室的门忽然开了,陆聿森背对着门口,淡淡垂睨看了下地板。
刚才在饭桌上招待他的女人,因为男人多看了她两眼就被布莱恩打发到了这里。
她本人一半主动一半被动,像她们这些靠色相吃饭的人,要是攀上了哪个权贵,就不用这么辛苦的出卖自己了,毕竟给一个人上还是给一堆人上,她们还是分得清的。
水雾缭绕的浴室里,男人性感健壮的上身裸露在玻璃之后,她还没走近,他身上那股自然流露的荷尔蒙就让她不禁咽了下口水。
女人推开玻璃门轻声走到他身后,两只手臂环上他的腰,被一层薄纱裹住且没穿内衣的大胸贴在他背后上下磨蹭。
“自己滚出去。”陆聿森没转身,语气异常冷淡。
她抬头看见男人肩胛上结痂的红痕,心想他也不是什么无欲无求的和尚吧,不然还能被女人抓出这样的痕迹?
她挑拨男人的技巧在她们那群姐妹中最好,她就不信他等会还能拒绝她。
热水打湿了她的胸脯,上面那层薄纱几近于无,女人挺起的凸点被压扁在两人之间,她一边向他身下伸出手,一边娇媚的说道:“嗯~不嘛,今晚就让我伺候你,好不——啊!”
她的手还没碰上去,便被男人死死抓住,那股力量抓得她生疼。
陆聿森转身掐住她的脖子,不耐烦的一字一顿道:“痒了就找根棍子自己解决,懂?”
他的力气愈发的大,似乎是想直接掐死她。女人看见他丝毫没有收敛的样子,那股临死的窒息感让她不禁求饶:“唔——我,我滚,求、求求你放了我,我、我是被迫来、来的,放过我……”
他嫌脏似地松开手,女人脚下不稳直接摔在湿滑的地板上,她扫了一眼他腿间那根已经扬起的硬物,已然没有任何心思,爬起来后便踉踉跄跄滚了出去。
男人快速的冲洗完后,围上浴巾走回卧室,他浑身写着大大的不爽,布莱恩那个废物真是够自作聪明的。
他拿过床头的打火机,火舌咬上雪茄,他走到落地窗前望向窗外昏暗的海,打算吸完这根就洗漱睡觉。
可等他躺在床上快入睡的时候,有人不让他如愿了。
仅仅一床之隔,他的房间安静的像死了人,隔壁的却无比热闹。一声声女人的浪叫和男人的糙话隔着墙壁传过来,色情又淫荡。
“唔——嗯啊~哥哥好棒,还想要~”
“骚货,爽不爽?把腿抬起来,对,小母狗真乖。”
“啊——唔~”
过了很久,隔壁才安静下来。回归静谧的黑暗中,陆聿森阴沉着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那天晚上女孩潮红的脸、白嫩的皮肤和在他身下的细细哭腔像影片一样投放在他眼前,他阴郁着脸解开自己的裤子,刚刚在浴室里被他弄软的东西又硬了回来。
他认栽的闭上眼,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一边想着她的面容手上一边动作起来。
……
第二天一早,太阳露出边际线,海岸上的朝霞又粉又紫,慢慢靠近码头的游轮上,许多人站在甲板上欣赏着难得的景色。
闻璋看陆聿森出了房门,走上去告诉他市场部的总监今天要和他讨论些事宜,说完后,他瞥见男人眼底的乌黑,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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