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疼痛告诉我,昨晚的那个噩梦,是真实发生过的。
我身上的青紫那么明显,我自己看了都感到羞愧。
我昨天晚上是和顾北一起吃饭,那个男人会不会是顾北?
可顾北的身份是我表妹的男朋友,如果让我表妹知道了,我可怎么向她交代?
还有就是我明明是在蓝会所,为什么醒来的时候会在家里?
我是自己回来的,还是别人送我来的?如果是别人送我回来的,他怎么会有我家里面的钥匙?或者是知道我家门的密码。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有十几条未读信息,还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信息是傅星辉发来的:瑶瑶,你吃饭了?
“瑶瑶,你怎么不回信息,电话也不接。”
“瑶瑶,你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干嘛去了?是不是手机落在单位了?你总是这样丢三落四的。”
我赶紧给傅星辉回电话,但他电话是关机的,可能正在上课。
我洗漱后换了身衣服,来到了物业管理处,请他们给我看一下监控录像。
录像显示,我大约是晚上十一点半的时候回来的。
我自己走进小区,刷门禁卡。
电梯里也有我的视频,我确实是自己回来的。
我竟然在一种自己完全不知情的状态下回来了,这让我后背发凉。
昨天喝的酒真的不多,不至于会到断片的程度。
但我现在这种情况好像就是喝多了断片一样,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做过什么。
但我可以确定,我和一个男人睡过了。
而且不止一次。
……
因为今天是晚班,所以不需要很早去单位。
感觉身体特别困倦,我吃了片面包,继续睡。
睡到中午起来,我来到了警察分局找贺梅。
当初从缅北回来的时候,我本来是不准备和贺梅再联系的。
但事与愿违,后来我刚刚生下来的孩子莫名失踪,我又不得不求助于贺梅。
虽然案子不是她负责,但她确实私下也帮了我不少忙。
后来找了几年,警察也放弃了。
我虽然不甘心,但也没有办法。
但贺梅一直很支持我,哪里有拐卖儿童的案子,她都会帮我打听一下。
当然收效甚微,因为我从来也没见过我的孩子。
我都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当然,我坚信他还活着。
贺梅开完会出来,笑着向我打招呼,“一起吃饭吧,想吃什么?”
“都可以,我请。”
相比五年前,贺梅现在已经是一个成熟干练的刑警。
变成熟了,也更漂亮了。
听说发展的很不错,马上要升队长了。
我们在警察局附近找了一家火锅店,点了骨头汤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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