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嗯……混蛋!”程佳期经不住他这样磨自己,说话时已有些喘息:“陆绛原,你都是要娶白玫瑰的人了,怎么又来折磨我这只绿叶呢?”
&esp;&esp;“白玫瑰?你说那个顾琳琅?”陆绛原笑出声来,“佳期是吃醋了?”
&esp;&esp;他使劲嗅了嗅耳边的发梢,恶趣味地用牙齿轻咬着耳垂:“对我而言,佳期才是心里的朱砂痣,头顶的白月光。”
&esp;&esp;不得不说陆绛原是说情话的高手。他一说话程佳期就无力抵挡。可是任由他怎么诱惑自己,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esp;&esp;程佳期抬头看着陆绛原认真道:“陆绛原,你是不是忘了……”
&esp;&esp;“今晚是你和顾琳琅的订婚宴!你在这里对我动手动脚是什么意思!”她清醒过来,一把推开趴在身上理所当然地占自己便宜的陆绛原,恶狠狠凶道。
&esp;&esp;他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脸上颇是无辜。顺着她推他的力量朝后面倚去,右手肘随意往沙发背上一搭。“这里光线这么暗,又没有其他人看到,有什么干系。”
&esp;&esp;程佳期显然对他的回答极不满意,蛮横地拽过陆绛原那条领带,挑眉质问道:“今晚的男主人公陆绛原先生将自己美丽可人的未婚妻晾到一边置之不理,却公然跟我这个小丫头片子眉来眼去。你说,传了出去是什么样子?”
&esp;&esp;他出乎意料地配合,用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凝视着程佳期:“都是上过床的关系了,还在意这个?”
&esp;&esp;他的话气得程佳期哆里哆嗦,手下不由地加重了力道:“谁跟你是上过床的关系?少瞎扯。”
&esp;&esp;“我们那天晚上在床上不是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吗?你还叫我的名字……”
&esp;&esp;“闭、闭嘴。”程佳期朝他脸上毫不客气地拍去,想制止住他将要说出来的话。
&esp;&esp;却突然发现余光里有身影在靠近,吓得她只好中断欲伸出手的动作,立刻松开了拽着陆绛原领带的手,规规矩矩坐好。
&esp;&esp;陆绛原也看到了那抹身影,皱了皱眉,摆正两只手,不惊不慌地整理着自己的领带,才看向朝他走来的顾琳琅。
&esp;&esp;“陆夫人现在正在找你。”顾琳琅从容优质,淡淡地笑着告知,显然对程佳期的存在毫不在意。
&esp;&esp;“她邀请了你吗?”陆绛原的声音有些冷冽,与刚才的流氓样儿截然不同。
&esp;&esp;可是他的右手却分明在玩弄着程佳期的腰部,手指打圈,弄得她有些痒,总带着挑逗的意味。
&esp;&esp;因顾琳琅的存在,程佳期只得抑制住打他的冲动,没有硬着性子训斥他。
&esp;&esp;“是的,按照陆夫人的意思,她应该是希望我们一同前往。”顾琳琅一颦一笑都有着当家主母的气势,程佳期悄悄地打个颤。
&esp;&esp;“我知道了。”陆绛原显然不愿与顾琳琅再多交流,草草应付道。顾琳琅也很自觉地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自始至终没有瞧程佳期一眼。程佳期暗自松了口气,可也独自垂头丧气起来。她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的存在完全没有对顾琳琅构成任何威胁,所以她连抬起眼皮看自己一眼都懒得看。
&esp;&esp;是啊,人家都是快要结婚的关系了,受法律保护的婚姻,怎能会跟手无寸铁的自己比呢?
&esp;&esp;正在程佳期走神之际,耳垂旁一阵冷气哈出。陆绛原又恢复那股无赖模样儿,手上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腰上摸索起来,眼看着就要朝上面摸去,程佳期忙不迭地捉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
&esp;&esp;陆绛原又笑了,笑得似乎更迷人。
&esp;&esp;他在程佳期脸上快速亲了一口,又用他那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低沉说道:“十一点钟,502房间,我等你。”
&esp;&esp;话音刚落,他便起身离开了。
&esp;&esp;程佳期感到整张脸都热了起来,不仅仅是因为陆绛原贴在她耳边的那几句话,还因为他刚对她说的内容。
&esp;&esp;让她想起了之前在卧房里做过的事。
&esp;&esp;那是程佳期与陆绛原还未分手的时候,陆绛原生日那天晚上她与陆绛原在外面淋了雨。情急之下就赶紧跑向较近的他家里,她与陆绛原冲了澡之后气氛恰到好处地暧昧起来,脱光衣服后准备那啥时……
&esp;&esp;他家门铃响了。
&esp;&esp;一群朋友咋咋呼呼地给他举办了场生日宴会,于是她们一群人度过了一个尴尬的夜晚。
&esp;&esp;一群狐朋狗友拎着大包小包来给他办生日宴会到凌晨五点,于是他们二人度过了一个无比漫长且尴尬的夜晚。
&esp;&esp;阳台面积还算大,并且没有人,是她这种喝醉的人独处的好地方。噪杂的人群此时离自己远去,那些利益啊客套啊现在都和自己没关系。程佳期扶着栏杆往下望,下面是绿叶葱茏的花园,靠着路灯微弱的光还是可以依稀辨清路。下面也静悄悄的,仿佛这天地之间就独留她一人。
&esp;&esp;不知道为什么她自己的脸没有因为这冷风的吹拂而逐渐降下温来,仍是火烧一般的热。只是想着或许酒喝多了劲便上来了,意识有些模糊,连胆子也大了起来。她揉了揉磨得有些痛的脚后跟,干脆将高跟鞋脱下来用手拎着。
&esp;&esp;可是酒精的麻痹作用似乎有些大,程佳期晕晕乎乎地趴在栏杆上,无意间手一松将一只鞋甩了下去。
&esp;&esp;嗯……她缩了缩脑袋,似乎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啊。
&esp;&esp;程佳期瞥了眼手里另一只鞋,想着总不能单脚穿鞋的回去吧,于是只好朝走廊方向走去,祈求着千万不要砸着什么人,让自己快点下去顺利捡到她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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