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卫清沫沉默的时候,卫广生又道,“从陛下宫里出来,明妃娘娘宫里的内官来传话,说娘娘生了好大的气,说我平日里管教你不严。说你不该出风头,这会子咱们三家的关系彻底是没得救了。”
“爹,女儿不懂。这沈鸢儿都要杀了我了,难不成我还给她笑脸不成?”
“你懂什么?!”卫广生越说越气,跺着脚说,“眼下又到了三年一次的考绩会推,爹是通政司通政使,沈其沈大人是通政司参议,爹还得跟他共事儿。原本这事儿可以有商有量的来,你倒好,非要弄得反目成仇。你是嫌你爹这正使当得太久了是吗?”
卫清沫委屈,“我都说了我不懂了嘛……”
这些个人情世故,她一个宅女,哪儿懂这些?
“以后别再给我惹事儿了!跪半个时辰再回去。”卫广生甩甩手,终究不忍过度责罚。
“爹你还说我,你自己呢?”卫清沫皱眉,有话她不吐不快。
“我怎么了?”
卫清沫看了看四下无人,适才小声说,“爹,你忘了那天我让春竹交给你的东西了?”
卫广生瞬间心虚,“我那也是为了整个卫家好!”
“爹你为了卫家好,你就不惜让你女儿成为寡妇啊?爹,你说你,能在官场上平步青云,做到步步小心谨慎。怎么在这些事上,你就做不好呢?这普天之下,女儿还是第一次瞧见,有官老爷自个儿出面去请杀手,还上自己府里杀人的。”卫清沫无奈。
“好了好了,你也不用跪了。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吧。还有,那件事,你也当没发生过吧。我还有事要忙呢,烦死了,都是事儿啊!”卫广生絮絮叨叨地走为上计。
卫清沫从地上起来,哭笑不得。
春竹忙过来搀住他,望着卫广生远去的背影,问,“姑娘,老爷怎么又不让你跪了呀?”
“因为我本来就没做错呀。”卫清沫掸了掸身上的土,拉着春竹回了焦玉阁。
她不服气,哪怕自己身处的是一个封建年代,可万事理当先。卫清沫自知自己差在哪里,她新来到一个不熟悉的环境,不知道这里的具体法律,俗话说得好,凡事必得知己知彼,只要她弄懂了大宁律,将来再遇见这些事,那不就是小菜一碟儿嘛!
这位从来只知道招猫惹狗的卫家二姑娘,终于在有朝一日也用上了书桌,挑灯夜读,不在话下!
但她反常的举动,着实让忠心耿耿的春竹担忧不少,一度怀疑她脑子是不是坏掉了。还特意去告知了太太,周吟月连连往这边院子里来看她,又是嚷嚷着要请大夫,又是要请仙人来看,是不是中了什么邪,烦得卫清沫是一个字儿也没读进去。
她总算是忍不住了,“娘,您就别忙活儿了,我没事儿,您要请大夫的话,就让大夫去看看你姑爷,或者,去看看康姨娘也好,康姨娘不是有孕了吗?让大夫去请个平安脉吧!”
周吟月皱眉,“我去看她做什么,娘这是担心你。哎,可恨娘这肚子不争气,就没能给你生下个弟弟。”
“可别,娘……宁雪是个妹妹也就罢了,她这性子,要是个弟弟,那可是会上房揭瓦的。”卫清沫连连吐槽道。
巧不巧地,这一声就被卫宁雪给听见了。
推门进来,卫宁雪道,“二姐,你又编排我。”
“你来做什么?”
卫宁雪拉着她的手道,“这些天你不是看书就是陪那个姓姜的,都没时间陪我玩儿,要不,明天咱们去骑马吧,或者去客香楼吃酒!”
“跟你说了多少次,要叫姐夫。”卫清沫叮嘱说,“行,那明天我们去客香楼吃酒吧,带上你姐夫。”
“太好了!”卫宁雪喜不自胜。
周吟月宠溺地看着两个女儿,无奈笑笑。
次日傍晚,卫清沫和卫宁雪说好了先去看花灯,再去客香楼吃酒,临走前周吟月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二人不要乱逛乱跑,二人都乖乖应下了,随后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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