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我路经一家礼品店的时候,橱窗内那打开着的八音盒让我停住了脚步,我觉得这才适合我的晓蕊。在我看来,那个随着音乐翩然起舞的女孩美极了,因为她身影像极了晓蕊,尤其是那个午后的她。
我一早赶到她家门外,我已经不愿去想这里曾住着她的父亲,我只知道眼前萧瑟清冷的院落让人看着心酸。我向屋内望了一眼,晓蕊和她妈似乎正在吃饭,桌上摆着两碗面条?这就是她的生日?
我揣在口袋内的手不由得紧紧握着那张银行卡。
晓蕊见到我并没有太多的惊喜,她的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在我面前她也没有太多的掩饰,只是征询的看了我一眼像是在问我的来意。
她的冷漠终究还是让我退缩了。张明思啊张明思,你怎么就知道人家对你也有意思呢?我拿出八音盒递给她,“生日快乐。”
平时再能言会道的我在此刻也像个十足的凯子!
晓蕊只是淡漠的低头看了一眼,并无太多的情绪,我握着银行卡的手紧了紧,几次想拿出来最终还是放弃了。我害怕自己这个举动会招来她的反感,别说给钱,就连表白的那些话,在我口中转了几圈,还是被我咽了回去。
两人相对无言了良久,我悻悻的道别。在回去的路上我还不住的为自己打气,来日方长,我总会把她追到手!然而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这样一别,就是七年。
晓蕊的父亲去世后,我以为父母的感情会有所好转,可是他们的吵闹似乎更甚了。面对父亲的责骂,母亲已经不再开口,起初还会无助的抹着眼泪,后来则是以一种极其淡然的表情来应对,仿佛这事与她无关一样。
她还在惦记着他?
家里的事乱糟糟的,心烦意乱之余又让我不由得拾起了对晓蕊父亲的恨。都是他,即便是死人一个也能让人不得安宁!
我这才庆幸自己那天没有草率的表白,我与晓蕊,或许就如两条平行线,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了。
大学的四年,我收拾了心情,中间也试图找个姑娘转移一下注意力,可是当我驰骋在别的姑娘身上口中却含糊不清的喊出晓蕊的名字时,我知道我还是走不出她给我设的迷阵。
那姑娘的一巴掌让我彻底的清醒,张明思,你是中了她倪晓蕊的毒了,而且已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没错,这么多年来,真枪实战也好,偶尔打个手枪也好,我的脑中只出现过那张脸和那抹身影。
可是我要以什么样的借口出现在她面前呢?在遥远的X市偶遇?不,这太牵强!
毕业后,我和几个同是艺校毕业的哥们合伙开了家琴行,生意慢慢的做大,琴行也开的有模有样了,后来在周边的几个城市也都有了连锁店。那么为什么就不能开到X市去呢?我要在X市开一家最大最体面的琴行!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变疯狂的筹划着。后来我购买了合伙人的所有股份,彻底将这个琴行变成了“明思琴行”。
七年了,眼前这个扒在玻璃橱窗上的女孩几乎一点没变,只是原来挽在脑后的头发被披散在肩头,这比当年更添了一份妩媚。她不知道她这模样有多迷人!
我进了那家店买下了让她驻足许久的水晶小猫。这是我第二次送礼物给她,可是这一次的收效还不如上一次,原来,她一直都觉得我很小气!这丫头!
看着她恬静的面庞我又一次陷入到了自己翻滚的思绪当中。这个场景似乎已出现在我的脑中千万次了。我不由自主的说出想念她,听了这话她倒是没有表现出太多的讶异,但是当她听说我要定居X市时,竟然兴奋难抑的笑了。
后来了解了她的境况,我不由得松了口气。之前忐忑不安的约她见面时,我想过很多种可能性,想她或许已为人妻,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这七年来她的感情竟是片空白。这消息像根导火索,点燃了我心底所有的期望。灵魂深处的那个我在欢呼,在呐喊,在呼啸,我的晓蕊,她终究还是我的晓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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